跋唤醒心中的少年
顾城说:“梦在醒之上,诗在梦之上。”“永恒的梦,比生活更纯。”
当我执着要开启一条文学之路的时候,我已了然——再不和讨厌的世界妥协,再不和热爱的世界说Bye-bye。
正如七堇年所说:“写作成为某种呐喊,如此,我才能沉默地生活。”
心境有未完成的事,写作助我去完成。
于那些偏执的写作者而言,理想和现实总在拉扯。
我所能做的,和许多失意的诗人一样,只是写作。
发自肺腑地创作何尝不是一种宣泄一种解脱一种呐喊?
在我看来,搞影视或者搞文学并不是攀比的,而是印证十年或者更多时间没有白白浪费,问心无愧。
真正的文学不是争名逐利的工具,而是一种信仰,一种救赎,一种寄望。
我想,除了写作再无其他能让我振奋。心之所向,文学之光。
自从我搞上文艺,孤独就无处寻觅。
对我来说,文学艺术比世俗生活重要。文艺,是灵魂之救赎,是连接现实和梦想的秘密通道。
我享受写作带给我的快乐,而不是为了实现什么。
我喜欢跟文学有关的一切。
灵感如大海汹涌向前,我拾取生活的浪花,提笔写作。
我想在文学中抵达人生的超脱。
人在困境中,文学的意义才会彰显。
这个镌刻在命里的故事,我酝酿了很长时间,却是一气呵成的。
有很长的路要走的时候,反倒不能太用力。
其实写作就像漫步,走到哪都有走到哪的理由。
我落笔很轻,但思想沉重。
“少年心事当拿云,谁念幽寒坐呜呃。”
时代的滚滚洪流裹挟着我们向前。悲与喜,都是人间;苦与乐,都是命运。
我们歌哭悲欣,我们无限斗争,只是为了更好的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