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剑竟直接向我飞了过来,我淡淡地笑了起来:“法剑,冲!”
法剑上的股股强大的剑气,砰砰砰,几声,它直接入了我的胳膊内。
顿时,我胳膊中,散发出巨大的剑气出来。
“是不是有点太过天真了?”申屠忠仁见状,向我冲来。
我毫不畏惧,同时集合一切法力与剑气在胳膊之中,随后用力向申屠忠仁冲去,我们对打在一块儿了!
以我们为中央,股股巨大的剑气飞出。
站在前方的弟子们,修为低的,恐怕被这剑气冲得连连倒退了几米远。
我们二人的修为和实力,真是叫人大开眼界啊,散出的能量,如此恐怖至极呢,就是叫人目瞪口呆啊。
不久,申屠忠仁就如同一飞出的小鸟一般,飞了出去,重重落了地。
“不可能!”众人一愣。
没想到我竟就如此轻易地打败了那申屠忠仁,不过,他们又一想,也对,毕竟我刚刚用的是肖家法剑,它可是上古好法器宝剑呢!
“不可能,你小子和我耍赖!”
申屠忠义不服气地站起身,看向旁边的肖尘封大喊道:“你肖家剑派用肖家法剑打败我们,算不得数的,这不公平!”
肖尘封则叹气,他看向我。
虽说刚刚的那几下子,不过呢,肖尘封也瞧出来了,我的修为已经提升了两阶了,着实厉害,而且是在短时间内提升的修为,更是厉害了。
肖尘封暗叹道,这大弟子,难不成是吃了生长素了?修为提升得像火苗一般快呢。
奶奶的,一想到这儿,肖尘封也很是欣慰。
“我不干!我不干了!”申屠忠仁站了起来,他被我打得很是颓废。
我刚刚的几招,只是叫那家伙飞了出去,没要他的命而已,对申屠忠仁修炼百刀不入仙法的人来说,就是小小伤害而已。
我毫无表情,根本不想理会那申屠忠仁,我看向申屠忠义道:“申屠高管,申屠忠仁打不过我,你可不能食言哦,给我让出一个探查使者的位置出来哦。”
这不能做数的,不公平!
申屠忠义站起来,一脸不悦地瞪着我:“你刚刚明明用了上古法器宝剑的,对我儿子是不公平的比试呢……”
我才不想与这申屠忠义浪费口舌呢,我随即看向了老头儿肖尘封。
肖尘封的几寸极佳之舌,肯定能摆平此事的。
“申屠兄啊,你先别急么,急坏了身子就不好喽。”
一开始也没有说不可以用法器宝剑吧,是不是这个理儿啊?
肖尘封得意地看向申屠忠义道:“要是不可以用法器宝剑,你怎么不早提这个理儿呢,是我的错,都忘记提了呢。”
现在都打完了,才提这个理儿,有点太那个啥了吧。
说不过去啊,呵呵。
轩辕花梅点头:“你这大弟子突然间用了厉害的宝剑,确实是不太公平的,要不,咱们再来打一架?”
肖尘封却笑,啊?再打一架啊,倒是没得说的:“要不这样吧,我建议呢,你儿子申屠忠仁就不要再用百刀不入仙法了吧,我这大弟子也不要用宝剑了,再叫他们打吧?”
轩辕花梅听完,发了火了,不用百刀不入仙法?这可不行吧。
肖尘封,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吧?我儿子修炼的本是百刀不入仙法,你叫他不能用,那他用啥比试?
肖尘封却白了他一眼,对呀,他修炼那法术没错。
那我大弟子还是专门练剑的呢,为何,你们就不能允许他用肖家法剑啊?是不是太不公平了呢?
他们开始了唇枪舌战以及眼神对峙。
“这个,由于肖家法剑太厉害了!”轩辕花梅小声嘀咕道。
肖尘封却反驳道:“你不觉得申屠忠仁修炼的百刀不入仙法也厉害吗?”
轩辕花梅拉长了脸,想大骂这肖尘封。
分明是我突然用了厉害的宝剑的,才打败了那小子,不过,肖尘封这么一反驳,轩辕花梅竟然觉得,肖尘封讲得是那么一回事儿呢。
肖尘封一脸笑:“你不要和我说,以后出来混的,难不成,还先叫敌人放下手里的兵器么?对方恐怕不能听你的吧?”
他修炼的是百刀不入仙法,不用什么宝剑的。
那也不可以要其他人不用宝剑吧,是不是不公平啊?
“这个……”轩辕花梅还要反驳肖尘封。
旁边的申屠忠义拉长了脸,拉住轩辕花梅的胳膊:“我输了,我认,我申屠忠义能拿得起放得下的。”
申屠忠仁攥紧拳头,他狠狠地盯着我,目光里面,全是杀气腾腾。
他知道自己分明是可以赢我的,我突然用了肖家剑派的肖家法剑!
是的,他不是输了我,而是输了那肖家法剑!一这么安慰自己的话,申屠忠仁心中才安心了起来。
“走!”
申屠忠义冷哼一声,起身要离开。
肖尘封笑问道:“申屠兄啊,再待会儿呗,急啥啊,不想在这儿吃顿饭啦?”
“不用!没那心情!”申屠忠义之后盯向我:“还有,你小子想把那盖新将调去我那儿,我会派人安排的,我说话算话。”
说完,申屠忠义拉长了脸,带着轩辕花梅与申屠忠仁转身离开了肖家剑派。
我手握肖家法剑,交给了肖尘封,老头儿,你这舌头神了啊,死的都能说活了。
肖尘封接过肖家法剑,白了我几眼,若不是有肖家法剑帮你,你就得玩完儿呢。
我师徒二人打心理战,我大笑起来,心中暗道,如果我用那秘剑术,我也得赢吧,肖尘封大喊道:“都好好回去修炼吧,哪儿凉快儿哪儿坐着去儿。”
之后,肖尘封大步向大堂走去,我在他身后。
我们二人进了大堂之中,肖尘封把肖家法剑小心地放回了桌上,点上了几根香。
我开口问道:“老头儿,那几个家伙突然来此,为何?”
“我也不晓得啊。”肖尘封摇头起来。
“你会真不晓得么?老家伙儿。”
我对肖尘封调侃一句,肖尘封没说话,我心里嘀咕,有啥说啥呗,还防着我啊?我总觉得师傅心事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