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 前程似锦的意思是告别
- 唔哒哒
- 2049字
- 2021-11-24 08:37:49
“都是因为我,他们才会。”
肖晓自责的眼泪流出了眼眶。
“姐,不要自责,没事的,妈已经没事了。”
“我想去看看妈?她在那个病房。”
说着欣掉盖着的被子,欲起身。
可是却被肖森拦住。
“姐,你现在身体还不稳定呢?不能瞎跑。”
“我已经没事了。
”肖森最终没有拦住执拗的她。
来到肖妈的病房前,透过门外面可以看见里面的场景。
看着母亲在床的挂着点滴,睡眼紧闭着。
而父亲可能也许是太累了,趴在了母亲的床沿边睡着。
肖晓又问了医生母亲的一些情况,最终没有打扰。
回到病房,坐到了床上。
而正在此时沈杨才风尘仆仆的跑了进来,嘴里还喘着粗气。
“肖晓,你没事吧!”
“你希望我有事?”
“怎么可能,怎么能希望你有事呢,我。”
话到嘴边想说什么来着,又咽了回去。
“没什么,你好好休息。”
说着关切的眼睛变得躲闪走了出去。
“站住。”
刚走到一半就被肖晓的声音喊住。
“你有事。”
“我能有什么事,你好好休息。”
看着他的背影,嘴里呢喃,像是在问一旁的肖森。
“这个样子没事?你信吗?”
“姐,你真不记得春凡吗?”
提到这个名字,肖晓不管怎么想都没有他的任何记忆。
最后也只有抱着头呼痛。
“好,姐,你别想了,想不起来就不想了。”
肖森赶忙上前拉住她的手,阻止道。
而另一边,春凡出去就拨打了一通电话。
对方电话接起,索罗亚声音是惊讶的。
“春凡,认识这么久你第一次给我打电话。”
春凡也不给对方兜圈子,直接说了肖晓的情况。
索罗亚只沉顿了两秒,恢复正常语气说道:
“被注射药物或者吹眠了,亦或者两者都有。”
“如果两者都有的话就麻烦了,轻者会忘记什么,重则大脑会寻着细胞化慢慢的老年痴呆。”
听到这句话春凡心里得了肖晓忘记自己的解惑,同时又紧张起她的身体,亦或者会永远忘了自己。
“那有什么办法可以治疗吗?”
“看情况,如果你那朋友忘记了什么,那就不要提,也不要让她接触忘记的记忆。”
“如果一旦接触会怎样?”
“这个后果很难预料,毕竟这两种加之的情况在我听闻以及见过的最后都……但她的大脑不能再受刺激,一旦受刺激结果谁也想不到。”
索罗亚没有说完,春凡也明白他的意思了。
“那会不会有什么办法解除她体内的药物和催眠。”
“没有办法,这个只有时间,或许过十年她体内的药物就会慢慢消化也不一定,催眠也会伴随着药物的消除而慢慢化解。”
“谢谢。”
电话挂断之后的很久时间内春凡都没有说话,没有任何动作。
而直到一辆车在路中间使劲的按喇叭,带着粗鄙的骂声,他才浑浑噩噩的走开。
“还好是轻微的,还好是轻微的,只是暂时忘记我了。”
嘴里呢喃着。
“先生,他,就是。”
“嗯,走吧!”
沈晰只是扫了一眼路中间想着什么的春凡,示意司机从另一个路口走。
“好。”
司机车子掉头拐入了另一条道路。
沈晰再次看了一眼车后方路上的人影,嘴角微微上扬。
若不是你们与她有所情义,这样的痛苦还是太便宜你们了。
当然,他沈晰所想所做的这一切都将只是他曾摔跟头的一个了结罢了。
晚上的时候,一家人的噩耗才算是真正的拉开帷幕。
肖妈,原本平复下来的休息,不知道在睡梦中梦见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口中一直呢喃着:
“晓,晓,没事啊!晓,妈在这呢,晓,没事的。”
因此,睡梦里她呼吸变得急促。
守在一旁的肖爸发现的及时,想叫醒她。
无果后,连忙叫医生,可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即使医生抢救……遗憾的是她在梦魇中去世了。
没有留下任何话语,就这样真正的睡着了。
从冲忙的众医生到他们再次离去只是半个小时的时间而已。
“怎么就,怎么就,妈你起来看看我,看看我,我是晓啊!是你的晓啊!”
肖晓冲到床铺前拉起肖妈的手不停的摇晃着。可回应她的已不再是:
“晓,怎么了。”
“晓,是昏头了,一点女孩子样子都没有,这么着急,一点女孩子样子都没有,妈不喜欢了……”
只是躺着,就这样静静地躺着。
肖爸和肖森即使没有肖晓这样大声哭泣,可眼里也一样从眼角流淌而出。
他们的悲伤都是互通的。
即使躺着的人不在有温度,渐渐变得冰冷,他们也舍不得离开半步。
直到医生再一次踏进病房,把躺在床上的人抬出病房。
最后母亲被装进了灰色的一个小小的盒子里面,原来一个人在去世后可以变得这样小,这样轻盈。
母亲的葬礼没有大办,因为没有回老家,不回老家是父亲说的。
母亲这一生的家人只有我们了。
母亲的父亲去世得早,有一个哥哥和姐姐。
母亲的婚姻可以说是被她的哥哥姐姐算计的,母亲年轻时;
她的哥哥姐姐为了银钱逼着母亲嫁人,也就是我的父亲。
后又因银钱和他们老死不相往来。
她常提到老天其实也对她有所恩惠。
父亲对她很好,家里父亲都以她为先,两个孩子也很好,没让她怎么超心就长大了。
面对家人的时候她是格外温和,也正是这份来自于母亲与妻子的温和。
在她离开时我们才会这般悲痛不能接受。
母亲的葬礼天气全程都在下着细雨,好像不光我们,老天也充斥着悲伤。
好在墓地挑选且买的时候极其顺利,一直到下葬父亲都是一直抱着那个骨灰盒子,没有放下过。
下葬的一切事宜也做得格外的快,母亲的小盒子被装在了里面。
墓碑上贴着母亲生前的照片,笑得那样的和蔼;她将永远在这里安家。
人渐渐散去,天渐渐黑了。
肖森和我看了一眼,又上前准备拉起眼神空洞的父亲。
“爸,我们该回了。”他没说话亦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