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众人仿佛还沉浸在昨天木凡的精彩“表演”下,无法自拔,辰初时三刻,苏引见此打开手屏,趁着还没到上课时间给木凡发了句“你昨天教得真好!”还温馨地配上了一副“群雄纷争”的影视图画的表情包。木凡看到消息后,嘴角微微上扬,多了一天的好心情。
然而,意外总是突如其来。就在这时,一位学员不小心将手中的木块脱手而出,直奔主台上的苏引而去。如果距离较远的话,这完全可以忽略,至少提醒下前面的学生。可偏偏这是前排的学子脱的手,而且距离太近了,避无可避!
就在众人都以为那位同学要被冠以“袭师”之罪时,苏引出手了。只见他右手捻着的羽扇轻轻上挑,羽扇打开了,顺势手背朝下,成反握羽扇之状,羽扇也刚好遮住了苏引的半张脸。
就在此时,木块飞到了,直击羽扇上。说时迟那时快,苏引右手往前下方挪,羽扇渐渐转了四分之一圈,右手轻轻抓着还被木块趴着羽扇,然后巧妙地借着木块的力向着脱手的学生,往上一提。小木块如同一只顽皮的精灵般飞了出去。
那位学生马上反应过来,直接伸手去接。小木块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仿佛是一场精心编排的舞蹈表演。最终,它稳稳地落在了学生手上,像是完成了一次完美的谢幕。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在场的众人不禁发出阵阵惊呼,他们惊叹于苏引的身手如此矫健、动作如此优雅。这位“先生”不仅有着渊博的学识,还有着如此高超的武艺。这样的老师,怎能不让人敬佩?
大部分打闹的学生都没怎么反应过来,只有极个别的瞅见了,更极个别恰好拍下这一幕,白芸恰好就是其中一员。“欣,课后丢我一份!”“还有我!”。。。白芸身边的白宇、朱婉等人纷纷提前预定,余之嘴里喃喃道:“会长不简单啊!”
然张培却睡得安祥,直到上课前几分钟才醒,了解后也是找余之预定了一份备份!被余之白了一眼!
苏引完后,右手放下,顺便收扇,问道:“这位同学,你能自我介绍下吗?”学生闻言都露出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在看戏,那位学生也是怯怯的收好小木块,然后才站起来回道:“苏导师您好!我是国学六班的杨御,很抱歉打扰到您了!”
苏引闻言,轻声道:“原来是国学班的啊!难怪技术那么不稳!”
须臾,上课时间到了,苏引点开了两边屏幕的开关,然后在身后的黑板上郑重写下一个字——“圣”,“没错,这次我将跟你们讲讲‘圣’!”
“如你们刚刚所见,杨御同学课间玩闹木块回顾昨天木导师的教导内容,这没错,但却因技术不到位而脱手朝我飞来,这也没错,而我接下后反掷给他,这同样没错!那么既然都没错,那这件事的最终导致的结果便是错的因所带来不一样的果。”
然,各位都认真听讲,没有半点嘲笑讥讽的。
苏引顿了下,拿起羽扇悠然自得的扇了起来,“这估计有点绕,你们记下来后再去琢磨。错!这世间都没有错!既定的事件中如果出错那便不会显现,而显现出来的就不会有错,错只存在于未定的事实中。
那么,你们估计会有点晕,但我不会停下对你们的说教!错刚开始的诞生并不服务于生活,而是我前面所讲的未定的事实。而我们平常所讲的‘错事、错误’等等,都是加上了我们人所有特有的滤镜,而这叫做道德!
而这就得提到一个人——老子,老子前面你们的陆总导师已经讲过了,我就不多讲了,这一块是我教她的,不过她能复述出十之七八的内容也是不容易了,不知道你们能再次复述多少?!”
说罢,玩味的看着众人,“我在此可不是为了纠正你们所谓的认知而讲的,毕竟要为后面的内容铺路。”
顿了一会,“也许有人猜到了,那我就继续讲了。我们对于既定的事实有着对错之分,这是我们现在乃至平民的说法,在文字之初,只有好坏之分,每个人的行动都是对的,没有错的,错的不会发生,但所产生的的后果却千奇百怪。
有至坏,也有至善的,还有折中,但越到后面,人们才清楚地知道不加以约束,规范,那么坏事只会越来越多,而所谓的约束对应着接下来发展的就是规律,也就是道!我想,你们这时候应该想起了一天前的知识了,至于这个人是谁?你们好好回忆下吧!
如果不能回忆起一个大概,那么我接下去所讲的,你们估计都消化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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