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时间比较多,会经常一个人冥想,会想到那些令人纠结的过往,越安静的时候想的越多,我很容易逃避,在这场感情崩塌的时候逃去了上海。我很难接受我每天上下班的路是和她曾经一起走过的,我曾尝试过自己再开车重走一次,听着车里她喜欢的音乐,住在曾经她住过的的房子里,我是做不到的,那段时间我把自己关了起来,每天喝的烂醉,醒来再接着喝。
我们一起在这城市留下的记忆太多了太多了,到了某地,突然跳出来的那些画面,以至于我要逃走,这个城市从南到北,从东到西,我发现没有一个地方不存在她的影子,我在超市看到某样水果,我会想起这是她爱吃的,去了经常吃的饭店,点的也都是他经常吃的菜,人是很怪的,许多我不吃的东西为了迎合,也改变了口味。
逃避其实不能解决任何,能解决问题的只有时间,时间会让伤口自愈,大多时候时间其实不是苦口良药,但是时间久了往往就会释怀,我很想知道这种释怀要多久,我记得上次的释怀消耗了我六七年。
看新闻说今天又下雪了,一想到雪我就想到她回家前的那场雪,那天我带着她去了师大夜市,我故意把车停的很远,让她拉着我走到夜市,她问我:“雪这么大你怎么不把车开过去啊。”我对她说:“车位不好找,走走吧。”其实我心里想的是“两处相思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吧。”那天的雪很大,咯吱咯吱的声音一直在回响,那条满是雪的路,不知道要多久能把这条心路走到尽头。
不知从何时开始我变得嗜酒如命,我不知道这种嗜酒是不是就像抽烟一样成瘾,我在五年级时候开始吸烟,真正成瘾则在从军以后,吸烟很多危害我就不种种赘述,我喜欢忙完了一天的工作,坐在办公室里好好的抽一支烟,在那一刻体验的是无比的放松,看着香烟燃尽,转身回到房间,要面对下一个明天。
如果吸烟是放松,喝酒是对自己的麻醉,我一直都不会喝酒,我喝酒的方式就是大口大口的往肚子里灌,我不喜欢啤酒,绵软无力,更不喜欢红酒,那种后劲上头后的第二天会让我像个死人在床上挺尸。我平时自己喝的都是白酒,高度数的白酒,我喜欢烈酒入喉的灼烧感,从口腔到胃,又辣又暖,这种口感我第一次体会还是在抗洪的时候,泡在江水里来一口烈酒,瞬间暖遍全身。
我总喜欢用两个杯子喝酒,左手曰忘却,右手名拥有,喝到最后的时候不知忘却,不曾拥有,人就是经常陷入死循环,牛角尖,醒酒以后常常会躺在沙发上自己感慨道:“众生爱欲苦海无边,以怨逐情几人能还。”
我很讨厌这种状态的,白头睡不醒,夜里睡不着,总觉得世人皆醉,又在酒后觉得是大梦一场,曾仔细想过庄周幻蝶故事,我也曾想过我现在的经历又到底是不是大梦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