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齐聚广建山

云起宗的上空雷声滚滚,电光闪烁,正是那每个飞升者都要面对的雷劫,每个飞升者都要经历九九八十一道雷击,稍有不慎就身死道消,凶险无比,现在云起宗两位太上长老祭出法器艰难抵抗,过了大半响雷声渐息,二人面色苍白,伤痕累累,更恐怖的是伤到了身体本源,若是没有别的方法,以后修为难以精进。

李泗带领宗门长老和一群弟子对着天空大喊:“恭送太上长老,祝仙道昌隆。”然后又一挥手“把祭品呈上来。”一位长老掏出包囊,从中飞出两千头牛羊,正好对半,两位太上长老看见祭品,手上掐诀,用口鼻从牛羊身上吸出一道白色的精气,随着精气飞出,牛羊开始变得消瘦,不一会儿就化成白骨。两位长老面色红润起来,直到把牛羊吸干,这才长吐一口气,显然是恢复了伤势。下面的宗门长老把牛羊的枯骨收回宝囊,只是无人看见这枯骨进入宝囊之后,化作人族孩童的样子。

恢复完毕,一位太上长老站在云端,对下面说道:“尔等弟子好好修习,日后飞升仙界,一同参悟长生大道,吾去也!”弟子们再次拜倒,见二位太上长老顺利飞升。宗主李泗说道:“广建山的仙器已经出现,众弟子和长老们马上前往寻取。”然后秘传大弟子林天:“这次广建山会出现一把道祖炼制的仙器,一定要得到它,我和宗门长老在外面防备别的宗门的人,你只需要防备妖兽,与天衍宗的弟子们争抢就好了。而且你是百年不遇的修仙奇才,短短30年,就修炼到金丹期顶峰,之前宗门为了保护你不敢对外声张,这一次是你扬名的好机会。”剑眉星目英俊潇洒的林天一脸冷傲的对宗主说道:“宗主放心,那天衍宗弟子如土鸡瓦狗,要是跟我争抢仙器,定要让他们尝尝我这法剑的厉害。”

李泗交代完毕,带着宗门10名长老和天衍宗的王清和先行出发,林天作为云起宗的大师兄则带着80名弟子,这80名弟子最弱的也是筑基期,还有20名金丹期。他看了一眼天衍宗20多名弟子,对自己的师弟师妹们吼道:“白帝圣剑!御剑跟着我。”率先架起法剑腾空而起,众弟子纷纷跟随,一道道剑光如流星一般在天空闪烁,直奔广建山而去。

天衍宗的大师兄骆方远看着远去的林天,对师弟师妹们说:“不能落后这小小的云起宗,咱们也出发。”左手一挥掏出一座小船的模型,小船精致无比,浮在骆方远手心,用出法力,将小船往天上一抛,只见小船迎风就涨,不一会儿就变成20丈长10丈高的大船,骆方远笑了笑:“师弟师妹们快上船,让那些土包子见识一下咱们的宝船。”天衍宗弟子早就习以为常,熟练地登上船,对大师兄说道:“大师兄,快走吧!看那群云起宗的土包子,都什么年代了,赶路还御剑。”飞舟奔上云霄如利剑一般冲向广建山,不一会儿就把云起宗的弟子们甩在身后。

黄鹂和杨继早早的就来到广建山,此时天空异象消失,黄鹂对杨继说道:“杨兄,妖兽马上就要出现,同时这次下界的还有仙长赐下的法器,我们先收取法器,增大自己的实力后,再去诛杀妖兽,定能事半功倍。”杨继自无不可说道:“好的,就按黄兄说的办,不过你能找到法器在哪里吗?”黄鹂微微一笑,掏出一个罗盘托在手中,只见罗盘闪出阵阵光芒,玄青色的指针左右乱晃,最终定格在正南方,“咱们只需按照罗盘的指针方向走,一定能找到法器。”黄鹂托着罗盘说道,杨继见黄鹂还有这种奇妙手段,也不再多说什么,就按着指针方向快速奔走。

此时杨继身着轻甲在前面开路,黄鹂托着罗盘跟在身后,左扭右转,不时变换方向,没一会儿就深入广建山,走走停停一段路程,黄鹂惊呼:“杨兄法器就在这附近不远,咱们走慢一些,好好寻找。”越过一座低矮的山丘,正好有一片较开阔的山谷,一把金灿灿明晃晃的宝剑插在地上,黄鹂大喜:“这就是仙人赐下的法器,速速取来。”说着就急忙去取法器。

突然妖风袭来,一只斑斓巨虎,从山丘上的草丛上跃下,嘴里叼着一个血淋淋的人腿,巨虎直接扑向黄鹂,黄鹂反应不及,周身出现金钟的虚影挡住巨虎的虎爪,但金钟虚影直接破碎,黄鹂被巨大的力量撞出十丈远,摔在地上口吐鲜血。斑斓巨虎用蹩脚的人语说道:“还是本虎聪明,只要守着法器,就一定能等到送死的人,嘿嘿,鲜美的人族修行者,你喜欢被烤着吃,还是煎着吃?”低沉的声音冲击着黄鹂和杨继的神经。黄鹂对杨继说:“杨兄大事不妙,这头巨虎最少也是筑基期,我的护身法宝被他一击而碎,恐怖无比,咱们快逃。”杨继知道黄鹂护身法宝的厉害,自己多次攻击也不能击破,这巨虎竟然可以一击破碎!显然自己是打不过的,但是第一次遇到妖兽就落荒而逃,对于骄傲的他来说怎么都不能接受,对黄鹂说道:“你的轻身术能对别人使吗?”得到可以的回答后,继续说道:“那好,你用轻身术加持我身,在旁边帮我掠阵,我去会会它。”说完浑身激起血光,抽出钢刀奔向巨虎,黄鹂强压住伤势,对着杨继用出了轻身术,杨济只觉得浑身轻盈灵活,速度比平常快了几倍,兴奋的喊道:“好术法,你这妖虎刚刚下届就吞食人肉,给我拿命来。”

巨虎轻蔑的看向杨继说道:“希望你的肉也好吃!”血口大张对着杨济巨吼“嗷呜!嗷呜!嗷呜!”阵阵声浪冲向杨继,显然用的是自身的法术神通,杨继止步不前,长刀驾驭血光形成一个半圆形护盾,声浪结束,杨继耳朵,眼睛,鼻孔流下鲜血,喘着粗气,暗道:“这妖兽竟然还会法术?真是难缠!”巨虎见他状态不好,向前猛扑肥大的虎爪,直刺杨继的胸膛,杨继身体灵巧,向旁边一踏飘逸十丈远,避开了虎爪,然后用尽血气斩出一道赤红色刀芒,直接把巨虎的后腿斩出一道血痕,深可见骨。

杨继一击建功,但也耗费大半气力,对黄鹂说道:“此兽不可力敌,快逃!”然后就往然后就往黄鹂那边奔去,巨虎吃了一亏,见他要逃跑,怎么肯放过,也直接奔向黄鹂,黄鹂见巨虎袭来,一下祭出五张符箓,宝塔,烈焰,狂风呼啸着阻挡巨虎,巨虎周身泛起绿光,虎爪左右挥舞,抓破符箓。

杨继见巨虎如此凶猛,心生一计,突然转身奔向利剑法宝,嘴上喊到:“我先取法宝,咱们各自逃命。”巨虎见他打这样的主意,吼一声:“休想!”抛弃黄鹂,聚起狂风一步就踏到了法器旁边,没想到杨继根本就不想取法器,跑道黄鹂身边,抱起黄鹂扛在肩头,极速逃命,黄鹂长这么大哪里被男人这样抱过,虽然现在伴着男装,杨继不知她是女儿身,但也羞得满脸通红,杨继只顾逃命也没注意到她的异样。

巨虎被杨继戏耍,心中恼怒,聚起狂风追杀杨继,正所谓龙从云,虎行风,巨虎被狂风加持速度极快,但杨记身上带着轻身术,再加上黄鹂用符篆不停的干扰,一时半会儿也不能追上,黄鹂大喊:“杨兄快往外围跑,我的符箓不多了。”杨继心里着急,把吃奶的劲都用了出来。拼命跑了一阵,速度也逐渐慢了下来,巨虎得意笑道:“跑吧!我喜欢在恐惧中死亡的猎物,越是恐惧味道,越是美味!”

杨记心中绝望:“这样根本就逃不出去,只能耗费体力,想我一代英才怎么能这么憋屈的死去,不如给他拼了,死了也要啃它一块肉下来。”打定注意,对黄鹂说道:“黄兄,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留下来跟它拼命,你趁机逃跑,让你师父过来,诛杀此兽替我报仇。”

黄鹂一生修行都在宗门,顺风顺水,哪里面临过如此绝境,更不忍心让杨继送死自己逃命,着急说道:“杨兄莫要如此,继续逃,外围很快就到了,要是逃不了,就死在一块,只可惜不能继续修行,看一看高处的风景。”杨记心中感动,但已经打定主意,长啸一声:“我杨记少年英才,京城第一神探,就算死在妖物手下,我也要斩它几刀。”说完就要把黄鹂抛下。突然看到不远处有一个光头巨汉,这汉子身材魁梧,浓眉大眼,一身玄黑色武士服,腰间挎着一柄短宽的杀猪刀,正在左顾右盼,好像在寻找什么,杨继大喊:“那汉子快逃,后面有强大的妖虎,我去抵挡一番,请你带上我的同伴逃跑。”

话说吴曲自师父消失后,自己就提着杀猪刀来广建山寻找,广建山极大,来到这里有一段时间了,也没找到师父的踪影,然后就看到一个人扛着另一个人疯狂逃命,嘴上喊着妖虎什么的,心中纳闷,大步向前,拦住二人问道:“什么妖虎?”杨继着急道:“后面有妖虎追杀,你带上我的同伴,快快逃命,我去抵挡它。”

吴曲在道观憋了一个多月,又加上师父突然离去,自己也寻不到,心中苦闷异常,此时又听到有妖虎追杀,心里涌出暴虐的情绪,咧嘴一笑:“好哇!我还没尝过妖兽的味道呢!你二人速速离去,等我斩了妖虎,寻你们一块吃肉。”话音刚落,巨虎就追上,看到又出现一个光头汉子,兴奋的吼道:“天道垂青!这汉子肉多,一看就非常好吃!”吴曲道:“你这畜牲,竟然还会说人话!正巧,我也想尝尝你的肉。”

破碎一滴元血,血气在身体中奔腾,右手握着杀猪刀斩向巨虎,巨虎故技重施,先是一声长吼,声浪滚滚冲击吴曲,杨继见状大喊:“这是妖兽的神通,用声音攻击,威力巨大吴。”吴曲根本就没听清他说什么,运行血气护体。吴曲的血气雄厚,比杨继强上了不知多少,在声浪中立地生根,丝毫不动,声浪结束。吴曲只是脸色微微发白,瞬间就恢复了红润说到:“你吼那么大声干嘛!找死!”

高高跳起斩向巨虎,吴曲势大力沉,但巨虎丝毫不惧,同样跳起挥舞虎爪,刀与爪的碰撞发出一阵闷响。吴曲的杀猪刀被他师父重练一遍后边的锋利无比,此一击就将虎爪斩的鲜血直流,露出森森白骨。巨虎激起血性变得疯狂起来,低吼一声,吴曲见巨虎高高跃起扑向自己,就用一个滑铲想划破巨虎的腹部,可是巨虎空中变招,身体一拧,虎爪扒开杀猪刀,扑在吴曲身上,张起血盆大口,咬向吴曲的脖颈,吴曲瞬间落入下风,心中恼怒:“说书先生就会骗人,此法根本不行。”原来吴曲经常听说书先生讲某某用一个滑铲划开普通老虎腹部,从而击杀老虎,恰巧台下还有人信誓旦旦的自己也用滑铲杀过老虎,吴曲还敬佩的不行,现在使用此招,瞬间落入险境,只好用左臂塞进虎口,被咬的鲜血直流。

吴曲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淬炼,骨骼筋骨坚硬无比,而且力量巨大,虽然手臂出血,但丝毫不伤根本,巨虎不肯松口,想要咬断手臂,一时半会儿不能成功,吴曲左手用力,一把将巨虎摔在地上,右手杀猪刀疯狂乱捅,虽然被巨虎格挡了一部分,但也狠狠的捅了巨虎几刀。巨虎力量比吴曲大,身上也被抓的鲜血直流,吴曲运行起血气疗伤,又破碎一滴元血,力量剧增,杀猪刀破开巨虎的防御术法,深深地刺在胸膛上,向左一剌,鲜血奔涌而出,巨虎吃痛,不敢继续与他近身搏斗,虎尾卷住吴曲左腿,虎口松开吴曲的左臂,一下把吴曲拽飞摔在地上,吴曲灵敏无比,抓住虎尾,狠狠的斩断。

巨虎痛苦的低吼,虎目凶恶的看向吴曲:“可恶的肉虫,竟然敢伤我,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吴曲扔掉半截虎尾嗤笑道:“你总是吼那么大声,有什么用啊!给我快快死来!”

远处的杨继放下黄鹂,看到这光头汉子如此凶猛,心中大喜:“好汉我来助你。”运行血气,向巨虎斩去,巨虎见事情不妙,额头玄光闪闪,运起术法,发出两团鬼影,罩在吴曲和杨继身上,二人顿时头昏脑胀,脑袋阵阵刺痛,一时竟站立不得,巨虎不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一爪抓向吴曲胸膛,危机来临,吴曲恍惚中横起杀猪刀勉强抵挡,但也被抓的血肉模糊,露出肋骨。黄鹂看到这种情形喊到:“这是妖虎的帐鬼神通,鬼物侵人神魂。”然后祭起两张符箓,咬破舌尖喷出鲜血落在符箓上,符箓化作青光直奔二人脑门,二人觉得一阵清凉,然后恢复了神志。

吴曲大怒“好畜牲,还有这等法术,也让你尝尝我的武道秘法。”右手掐诀,血气化作缕缕丝线,在吴曲身上编织处一团精美复杂的图案。在巨虎眼中,吴曲突然消失不见:“怎么不见了?在哪儿?不对!在我身后!”突然转身用虎爪拍去,吴曲好像早已出现,往下一蹲避开虎爪,杀猪刀上撩,一刀斩断妖虎臂膀,只剩一点皮肉连接着,巨虎长吼,声浪冲向吴曲,因为距离较近,吴曲只能勉强抵挡。

此时杨继已经恢复,提着钢刀来到巨虎身后,运行血气用尽全身力气斩向巨虎的脖颈,吼声嘎然而止,原来杨继直接将巨虎的脊骨斩断一半。吴曲七窍流血,不肯错过好机会,杀猪刀挥向巨虎脖颈,锋利的杀猪刀直接划破血肉,与杨继的刀刃相撞,只听呲啦一声,巨虎的脑袋飞天而起,鲜血喷涌而出化作血雨落在二人身上,只剩虎身抽搐几下,轰然倒地。

二人沐浴虎血,相视大笑,吴曲:“兄台好身手,好配合!”杨继也笑道:“没想到在这也能遇到如此好汉,多谢救命之恩!”这里的打斗声响很大,远处隐约有妖兽的嘶吼传来,见此情形吴曲摆手说道:“无妨!快快虎尸带上,找个地剥洗干净,烤了吃了。”黄鹂也走了过来:“多谢好汉,这事交给我吧!”使出符篆,将其变大,裹着虎尸,送入自己的宝囊之中,吴曲啧啧道:“没想到还是个仙师,怎么实力如此差劲?被妖虎追着打。”黄鹂一窘:“人家法术未成,符篆威力有限,等我到了筑基期,能使出法术,就可以把这巨虎活活耗死。”杨继笑道:“这小子本领没有,口气很大,吃了这样的大亏,看你以后还嚣张不嚣张。”

黄鹂一被调侃的直跺脚,转移说道:“咱们快去把法器取回来,离开外围区域,修养一番。”杨继知道正事要紧,与吴曲解释事情的来尾,吴曲听闻心里琢磨:“原来还有上界法器降临,我师父肯定要寻这些法器,不知道哪些是他想要的,我可以多多收集几件交给师父。”说道:“可以,不过杀这妖兽我出力很大,那法器要给我,日后咱们可以结队寻找,找到的法器均分,你们意下如何?”杨继对法器没有需求,只想诛杀妖兽,自然是满口答应:“我只要诛杀妖兽就好了,法器对我没有什么用,可以都给你们。”黄鹂也知道自己的实力,在这妖兽横行的广建山,一个人寻找不会有什么收获,还有可能丢掉性命,只好答应:“行的,我可以给你们增益,到时候分我一两件能让我给师父交差就好。”大家达成共识,来到山谷处,取走法器直奔外围而去。

三人聚在广建山外围的小溪旁,升起三堆火,黄鹂的包囊装了不少东西,也有很多调料,一堆火烤着两条虎后腿,上面抹着酱料和蜂蜜,杨继不时的给虎腿翻面,另一堆上面夹着一口铁锅,锅内撒上香料辣椒红油滚滚,旁边横着一块石板,吴曲正在用杀猪刀把虎肉切片,最后一堆上面架着砂锅,里面煮着虎鞭虎卵和黄鹂采来的蘑菇,萝卜,现在她正往锅内添加各种各样的调料。

吴曲和杨继闲聊着,吴曲:“兄台怎么称呼,怎么来了广建山了?”杨继:“我叫杨继,是京城有名的捕快,这次来广建山是要捉拿在凤台县犯事的凶人,听闻这里妖兽泛滥,就来这边杀妖了。”杨继顿了顿说:“我追拿的凶人和兄台一样身材高大,不过那凶人凶神恶煞,满脸络腮胡,一看就不像好人,不像兄台堂皇大气,威风凛凛。”吴曲见他是追拿自己的捕快,打个哈哈道:“杨兄高义,叫我真武就好了,自幼跟着师父学习武艺,最近师父消失在广建山,特来寻找,来!肉都切好了,咱们涮肉吃。”黄鹂高呼一声:“来啦!武兄,我叫黄鹂,在云起宗修行,也是来抓那凶人的,被师父临时安排了任务,就来到了广建山,这些就不说了,咱们快吃。”吴曲·一听:“好嘛!这下都到齐了。”见二人堂堂正正,不是阴险小人,也不在意,说到:“杨兄也来,尝尝着妖兽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三人围在锅边,吴曲夹起一片虎肉放入口中,只觉口感细腻,鲜嫩无比,裹上红油真是香辣开胃,虎肉到了胃里散发出精气,吴曲只觉浑身暖洋洋的,急忙运转心法,没一会,就凝聚一滴元血,吴曲惊讶:“没想到妖兽还有这种功效,要是每日都吃,肯定进步飞快。”杨继也发现了秘密,但是他的功法残缺,吸收精气的能力不强,吸收一半,消散一半。只有黄鹂什么也没发现,只觉得浑身舒坦,不停的往锅里夹肉。

三人围着锅炉涮着肉,啃着虎腿,喝着黄鹂宝囊里的美酒,吃喝一片,痛快之极。清风拂面,明月高挂,黄鹂有些醉了,对月高歌:

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

又疑瑶台镜,飞在青云端。

仙人垂两足,桂树何团团。

白兔捣药成,问言谁与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