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你好难闻,离我远点
- 穿进虐待反派现场,被迫装乖
- 吉利招财猫
- 2020字
- 2025-01-12 21:56:56
她努力做好心理建设,让脸上的杀意少一点,皮笑肉不笑了半天,最后扯了下唇。
真的被气笑了。
小命掌握在别人手里,她忍,小不忍则乱大谋。
“商妄哥哥。”她敲了敲A班的门,班里还有人正在刷题,听闻她的声音抬起头看了一眼。
顿时眼睛都移不开了,眼神木讷地跟着女孩的动作走。
只有商妄嫌恶地拧了下眉,随手垮了书包,脸色阴郁冷冽,像是谁欠他八百万一样。
等两人走后,前桌才凑过去和同桌说小话,“商妄是不是跟虞家那位公主闹掰了?”
“有可能,不然怎么来我们A班,又要被降维打击咯。”
“刚才那妹子长得挺好看。”
“学你的吧。”
“……”
快出教学楼梯时,虞清鸢熟练地武装起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不让自己被冷风冷到。
她瞥了一眼冷着脸的男生,放软声音,“商妄哥哥,明天在家给我补习功课吗?”
后天周一,刚好模拟考。
她要用一天的时间求一个奇迹,看看当年学的高中知识是不是真的全还给老师了。
“嗯。”
廖廖一个字,尽数体现了男人的冷淡刻薄。
虞清鸢在心里冷笑一声。
一上车,开车的男人就开始自我介绍,“小姐,我是李德胜,是负责接送您的保镖。”
“好的,李叔,麻烦了。”虞清鸢客客气气地道谢。
李德胜被这句恭维的话吓得手抖一下,车身也跟着颠簸一下。
就在他胆战心惊等小姐惩罚时,忽然听见小姐温柔的声音,“李叔,注意安全。”
妈呀,见鬼了。
有生之年真的见到小姐变样了。
——
周一。
教导主任拿着话筒扯开嗓门喊,“贾西贝呢,上来做检查。”
底下没人回答。
只有F班的同学悄悄地往后排虞清鸢的位置瞥去,只见那日清丽脱俗的女孩今天骤然间变了个样子。
头发依然是黑色的,只是眼睑处层层叠叠铺开一层灰色眼影,烟灰色在她眸边绽放。
细长的眼线笔勾勒着上扬的眼线,尾部微微长外延伸,眼头点缀着星星点点的亮片。
脸颊上腮红打得浓烈,唇妆也是鲜艳的正红色。
比起平日里审美奇异的非主流妆造,今日的女孩漂亮不少,但在高中校园,依然显得嚣张挑衅。
女孩似乎是故意的,红唇潋滟往上扬着,在一众素颜下显得尤为突兀。
“贾西贝!上来!”
还是没人应,主任喊了好几声,这个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考试的铃声快要响起,只能结束此次的晨会。
虞清鸢在心里松了口气,这嚣张公主的批皮太好使了。
第一门考的是语文。
她大学学的是汉语言专业,做题时专注认真,高高束起来的马尾随之摆动。
F班都是混子,有些人只写了个名字就草草交卷,有的人提笔蒙了几个选择题便在卷子上乱涂乱画。
没几个专注写题的。
虞清鸢坐在最后一排奋笔疾书的样子激起了旁边一群男生的好奇,吹了个口哨。
示意虞清鸢出去玩。
那天的晚自习他们没来,没看见虞清鸢卸妆的样子,只当大小姐今日心血来潮在卷子上乱写。
监考老师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见虞清鸢不理,吹口哨的男生以为她没听到,从卷子上撕下一块写了张纸条揉成团扔到她脚下。
虞清鸢皱了皱眉,拳头硬了,想打人的心达到了巅峰。
她举起手汇报,“老师,有人扔纸条作弊。”
大小姐发话了,监考老师不得不下来约束纪律,将纸条捡起,冷着脸问,“谁扔的?”
“我。”男生衣服穿得松松垮垮,吊儿郎当地起身。
“这场考试零分,你可以离开了。”监考老师板着脸走过去没收了他的试卷。
男生出门前看了眼奋笔疾书的虞清鸢,眸间划过一丝疑惑。
草。
真中邪了。
不过这蠢女人今日只是换了个妆容,怎么看起来这么漂亮了?
陆烬只当自己也中邪了,手抄在兜里吊儿郎当地出去,在走廊里旁若无人地点了支烟。
咬着烟头却没第一时间离开,而是观察了下奋笔疾书头都没抬的女生。
疑惑地眯起眼。
上学期这公主还似是而非地暗示她对自己有意思,明着暗着地要跟他处对象呢。
不过他喜欢那种甜糯乖巧的甜妹,对这种大浓妆又没脑子的女人没什么兴趣。
“烬哥,有没有觉得公主今日不大对劲?”跟在他身后出来的何颂抬了抬下巴,示意他朝里面看。
陆烬没应,烟夹在指尖,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两人朝着楼下走去。
何颂碎碎念,“烬哥,虽然公主没明说,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对你有意思。”
“上次你抽烟她追在身后闹着要学,最后抽了一口呛得眼泪都出来了,也不发脾气,撒娇要你哄她。”
“不过啧啧啧,公主顶着那副尊容,谁哄得下去啊?”
“你看上了?”一根烟抽完,陆烬掐了烟蒂,薄唇吐出嘲弄的气息。
何颂一脸抗拒从严“别别别,我无福消受。”
“少废话,打球去。”
操场上只有他们F班的男生聚在一起打球,大汗淋漓,头上带着细碎的薄汗。
考试结束的铃声终于响起。
虞清鸢去教学楼旁边的小卖部去买水,忽然旁边闯入一个高大的身体,一股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闯入她的鼻尖。
她往旁边挪了挪身子,陆烬顺手拿了瓶宝矿力,垂眸瞥见她手里的的娃哈哈。
扯了扯唇讥笑道,“公主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
刚才扔纸团加害她的神经病。
虞清鸢没理,眉头紧蹙,“你好难闻,离我远点。”
说着就逃也是的去前面排队付钱去了。
陆烬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淡淡的烟草味和满满的荷尔蒙味,冷嗤一声,“这是她新的追人方式吗?”
何颂看了眼虞清鸢的背影,欲言又止,“可能背后有高人指点。”
看,他烬哥这不是开始自我怀疑了吗?
陆烬冷笑一声,“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