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其他人听了这番话,更加惊讶。
这份突如其来的旧情让我们感到意外和好奇。
女人似乎感受到了龙轻羽的困惑,她继续说:“我离开巴瑶族是出于一些私人原因,没想到今天能在这里再次遇见你,轻羽。”
这时,龙轻羽难以掩饰地问道:“你为什么会在我们的船上?这些年你去了哪里?我一直在寻找你,希望你能回来,但我一直没有收到你的消息。”
女人微笑着,仿佛在回忆着什么。
她温柔地说:“我离开巴瑶族后,去了北疆那边一趟。家里出了一点事情,我不得不前去处理。”
龙轻羽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北疆,这个地名似乎触动了她心底深藏的某个记忆。
她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仿佛在寻找着什么,同时又害怕找到答案。
“北疆?”龙轻羽轻声重复着,声音中带着难以言喻的情感,“那里可是遥远的地方。”
女人点了点头,她的眼中也有着复杂的情绪。
“是的,那是个遥远而陌生的地方。但有些事情,我们无法回避。”
龙轻羽默然,她似乎明白了女人话中的含义。
沉默片刻,龙轻羽紧紧盯着女人的眼睛,忍不住问道:“你怎么那么确定,那个黑衣人就是程天?”
女人的目光深邃而又意味深长,她缓缓地说道:“程天之前和北疆的人有一些交易。我当初在北疆,恰好撞上了他们。”
龙轻羽闻言,心头一震。
她没有想到程天和北疆的人竟然有过交易,这让她感到震惊和困惑。
她知道北疆是一个神秘而危险的地方,那里的人际关系复杂莫测,很少有人愿意涉足其中。
“这一次,你突然出现在我们船上,难道也与这件事有关?”龙轻羽的声音带着疑惑。
女人点了点头。
“实际上,也和这个有一些关系。”
龙轻羽沉默了片刻,她的脑海中涌现出种种联想和猜测。
她开始试图拼凑出一个完整的故事,但仍有太多的未知因素。
她心中充满了疑问,她不明白程天为何会和北疆的人扯上关系,又有什么样的交易。
这一切似乎都扑朔迷离,让她感到无从下手。
船在海水中穿行,龙轻羽的思绪也在不停地回转。
与此同时,我站在一旁,我看着女人和龙轻羽,他们提到北疆时脸上的表情都变得异常复杂,这让我的好奇心更加高涨。
我决定走上前,试图了解这个引起他们如此异样情绪的地方。
“北疆究竟是个什么地方?”我问道,“为何你们提起北疆,脸色都不对劲?”
我注意到,两人听后,脸上都露出了难以言喻的神色。
沉默了片刻,龙轻羽终于开口解释道:“苗疆分为南疆和北疆两部分。”
程天的家族与南疆的人有着紧密的关联。
南疆的蛊术主要用来救人,非常温和,有很多是用来治疗伤病的。
但是,北疆的蛊术则截然不同。
北疆的人通常被认为是邪恶的,他们培养的蛊虫大多数都是致命的。
我震惊于这番叙述。
北疆的蛊术听起来像是来自另一个黑暗世界的邪恶力量。
唐瑶这时候追问道:“他们为什么要培养致命的蛊虫?这有什么用处?”
龙轻羽苦涩地笑了笑,语气中带着无奈。
“北疆的人信仰着一种古老的力量,他们相信通过这些致命的蛊虫,可以获得无比强大的力量。他们往往用这些蛊虫来对付敌人,或者用来进行某些神秘的仪式。”
“这种力量,对他们来说,是一种掌握生死的权力。”
我们这些人都听得目瞪口呆,难以想象这种恐怖的场景。
北疆似乎是一个充满神秘和危险的地方,而我对它的好奇心却变成了一种莫名的恐惧。
我开始意识到,程天和北疆的关联可能是一段极为复杂和危险的故事,而我已经陷入了其中,无法自拔。
唐瑶这时候也站了出来,她的眉头紧锁,带着好奇和担忧的表情。
沉默片刻,她问道:“为什么北疆的人要对我们动手?明明,我们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为什么他们要将我们置于死地?”
“是啊,我们根本就没有惹那些北疆的人啊。”
“别说惹了,我们见也没见过。”
众人都觉得唐瑶所说的有道理。
这个问题困扰着我们,因为我们来到这片海域这么久,没有遇上任何的北疆人,也没有和他们扯上麻烦。
我们完全不明白为何我们会成为北疆人的目标。
女人听了唐瑶的问题,轻叹了口气。
她的眼神变得更加复杂,似乎在回忆着一些不愿提及的往事。
最终,她开口解释:“这其中的复杂情节,你们难以想象。”
“北疆的人,尤其是他们的领袖,一直对仙海归墟里面的某些东西感兴趣。这些东西是古老而强大的,拥有无穷的力量。”
“他们相信,只有通过这些力量,才能实现他们的野心和愿望。”
我看向女人,心中涌现出更多的疑问。
北疆的人似乎在追求某种古老的神秘力量,这是一种无法轻易理解的渴望。
唐瑶紧跟着问道:“那我们为何成为他们的目标?我们怎么会牵涉其中?”
女人摇了摇头,表示无法提供确切的答案:“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清楚。”
“或许是因为你们身上有什么他们感兴趣的东西,或者是因为你们无意中涉及了他们的计划。总之,北疆的人视仙海归墟为一片宝地,他们会不择手段地去追求他们所渴望的东西。”
“而你们,正好要去仙海归墟,他们自然就把目标转移到你们身上了。”
我不禁皱起眉头,北疆的人似乎对仙海归墟里面的东西充满了野心,而我们不过是无辜的旁观者,被卷入了这场神秘的危机之中。
“看来,这背后牵扯进来的人越来越多了。”
老烟头这时候嘀咕了一声,眉头已经紧皱成了一个川字。
“一层套一层,到最后还不知道会套到什么程度。”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