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珩把信小心翼翼地放在了自己的衣服里。
接下来,他突然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现在我可以带你去碧水帝国的部落看一看,还能去一趟族长的房间。”
我听罢,内心涌起一阵期待,“父亲的房间?”
白珩轻嗯了一声,他表示,当年父亲离开后,他还是一直保留了父亲的房间,从来都没有动过里面的东西,并且还会亲自打扫。
我听后,对白珩产生了一种莫名的亲近感。
或许是,他是父亲身边的人。
“你确定不需要休息一下吗?”我突然想到,白珩身上还有伤,或许需要一些时间来调养。
白珩摇摇头,露出坚定的表情:“我没事,“好多了。”
说着,我和白珩一同离开了他的房间,踏下楼梯。
在楼下,梅花和小仙等人正站在楼下的柜台前,显然是在等待我们的出现。
看到白珩这么快就下床,梅花迫不及待地迎了上来。
“白珩,你怎么不多休息一下?” 梅花的声音里充满了担忧,她皱起了眉头。
白珩微微一笑,轻声安抚道:“别担心,我现在已经没事了。”
梅花仍旧表现出担心之情:“你这才刚好啊。”
白珩轻拍了梅花的肩膀,“我有一些要事需要处理,得带着天赐出去一趟。”
梅花略显犹豫地看了看我们二人,她的目光像是在猜测着我们二人刚才在上面发生了一些什么。
怎么突然间,白珩就和我这么亲密了?
还叫我天赐?
奇怪,太奇怪了。
要知道,白珩一向是不喜欢叫别人小名的。
梅花猜想得时候,我看向了小仙和老烟头,表示让他们先回客栈。
我解释道:“唐瑶还在客栈,她身体不太舒服,可能需要小仙去看看。”
小仙和老烟头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点头答应了我的请求。
“放心吧天赐,就交给我们了。” 小仙微笑着说道,表示愿意照顾好唐瑶。
梅花等人点头应下,看着我和白珩离开草药店的身影。
一旁,小仙和老烟头朝着客栈方向走去,准备照顾唐瑶的需要。
离开了他们的视线,我跟随着白珩,朝着碧水帝国的部落前进。
我们一路默默无言,只是专心地走在寂静的北疆路上。时间仿佛在这片宁静的土地上放慢了脚步。
这样,不知过了多久,眼前渐渐显露出一个巨大的院子,高大的建筑物屹立其中,构成了一座庄严的城堡。
看着这一切,我心头不禁激动。
这就是父亲创造出来的碧水帝国的部落!
这座城堡,屹立在北疆的边陲,是一片父亲的王国。
我对于这个发现感到震惊和喜悦,心中的疑问似乎也有了一些答案。
白珩带着我走到碧水帝国部落的大门口,守卫们很快就认出了他。
他们见到白珩,神情一阵惊讶,紧接着急忙行了一礼,称呼白珩为族长。
白珩已经许久没有回到碧水帝国,他突然的归来让这些守卫们显得非常意外,但他们的脸上却写满了欢欣。
“白珩族长回来了!”
“这是多少年没见到的白珩族长啊!”
几个守卫兴奋得几乎要跃起,想去通报这个让整个部落高兴的好消息。然而,白珩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不要过多张扬。
“别多事了,我只是回来一趟。” 白珩淡淡地说着。
守卫们看着白珩,虽然遗憾,却也明白白珩的为人,不再强求。
他们目送着白珩和我一同进入了部落。
在我们走进部落的那一刻,部落中的氛围变得热烈而亢奋。
人们纷纷聚集,议论纷纷。
有人小声问:“白珩族长怎么突然回来了?”
“是不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
人们的好奇心被激发起来,纷纷猜测着白珩这次回来的原因。
当我们踏入碧水帝国的部落后,白珩选择了一条幽静的小路,这条路上几乎没有什么行人。
他领着我穿过部落的热闹,绕过人群,来到了一个安静的院子里。
这个院子里寂静无声,仿佛被一层神秘的氛围所笼罩。
“这是族长曾经居住的院子。”白珩的声音轻柔而平静,“这些年来,我从未让任何人进来过,一直保留着它原本的模样。”
院子里的空气充满着历史的气息,每一寸土地都沉淀着往事。
白珩指着院子中的一间房间,轻声说道:“那就是族长的房间。如果你想,现在你可以进去看看。”
我点了点头,心中有些复杂,但也满怀好奇。
白珩对待这片院子显得十分尊重,他的举止透露出对于这个地方的特殊情感。
“谢谢你,白珩。” 我深吸一口气,轻声说道。
白珩微微点头,神情平静地告诉我:“我得去见一个人,你先在院子里面转转,等我见完了那个人,也许我就能告诉你一些答案。”
说罢,他转身离开了院子,留下我一个人在这个安静的空间里。
白珩离开后,院子中的宁静让我陷入了一种特殊的沉思,或许是因为这是父亲曾经安居的地方,一切都显得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
白珩离开后,我开始仔细打量这片院子。或许是因为我的到来,院子里的每一寸土地都仿佛在诉说着关于父亲的故事。
院子的边缘是一片郁郁葱葱的花草,散发出淡淡的清香。太阳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地面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院子的结构显得井然有序,仿佛是一个小小的世外桃源,被时间所保护,静静地沉淀着岁月的痕迹。
我沿着小路慢慢走到了父亲曾经居住的房间门口。
轻轻推开房门,一股温暖而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
房间虽然已经很多年没人居住,但白珩的用心打理让这里看起来一尘不染,充满了生机。
房间的布局简洁而舒适,一张木制的桌子上摆放着一些古老的书籍,静静地等待着时光的推移。
房间的一角放着一个木雕制作的小箱子,上面还残留着父亲曾经的手迹。
这一切都让我感受到了父亲的存在,仿佛他就在这个房间里与我相对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