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的。”
听到监守者巴芬的疑问，潘西勾起嘴角。
“同样的战力，火之法则、空间法则在秘法层面的融合和真正的火空融合法则...这两者能一样吗？”
“当然不可能一样。”
监守者巴芬听懂了潘西的意思。
境界相同，战力相同，重要性却截然不同。
尤其是潜力！
如果说同时领悟火之法则、空间法则是有望成为封王中的强者，有一定希望成为宇宙尊者，领悟火空融合法则就是有望成为伟大的宇宙之主。
这是天和地的差距——
尊者易得，而宇宙之主难得。
人类族群号称原始宇宙的六大巅峰族群之一，实际也只有十几位宇宙之主，只有掌握时空法则或者某种融合法则，拥有逆转时空复活弱者的能力，才算是真正站在宇宙强者之林。
不过...
“你真的要闯通天山？”
“据我所知，想要闯过宇宙级的原始通天山似乎并不...”
监守者巴芬古怪地看了一眼潘西，“似乎并不需要这么高的境界，以你通天桥第15层的法则感悟，想要打通宇宙级的原始通天山根本就是轻而易举。”
“莫非，你还想越阶闯关？”
这里的越阶，自然指的是用宇宙级的实力闯域主级的原始通天山。
“巴芬大人觉得不行？”
“行，当然行！”
见潘西揶揄地朝自己看来，表情还那么欠揍，监守者巴芬有些没好气地朝他翻了个白眼，“原始通天山和通天桥又不一样。”
“通天桥注重法则，所以不存在秘法和招数上的优势，只要闯关者会的手段，守关人都能完美复刻出来。”
“通天山考的是战力。”
“不管山脚、山腰还是山顶的关卡都是武者、精神念师掌控者和幻术师的组合，他们彼此配合默契，足以应对大多数的挑战。”
“可是谁让有人开挂呢？”
“不朽级别的灵魂，至少那个幻术师相当于直接被你废了，若是再用上点厉害的招数，以你现在的法则感悟水平，说不定还真能讨到便宜。”
潘西顿时嘿嘿笑了两声。
“那能怪我吗？”
“他们自己扛不住我的幻术，吃了亏也是白搭。”
“等着！我马上就打赢那三个家伙。”
说着他便离开了此地。
而听到潘西的豪言壮志，监守者巴芬也不由得露出了一丝笑意。
“这家伙...”
...
虚拟宇宙，专门开辟一位面空间。
空间中悬浮着一片苍茫大地，苍茫大地上并排坐落着三座无比巍峨的高山，远远看去，一座比一座雄伟！
“这就是通天山位面？”
穿着百流潜火甲、手执长刀的潘西，仰头看向这三座高山，目光扫过这三座高山的半山腰处，发现上面分别刻着三个散发出金色豪光的文字——天地，太初还有原始！
其中，右侧那座原始通天山最为壮观。
嗖——
潘西化作一道流光，直接飞向那原始通天山。
原始通天山高达数万里，雄伟玄奇，是虚拟宇宙专门开辟的这一位面空间中，最高的一座山峰。
忽然间。
一道流光停在原始通天山的山脚，转身时露出坚毅锋锐的气息，正是从远处飞来准备闯关的潘西。
“三位守关人可在？”
潘西看着前方，在远处的山脚下发现了一个魁梧的牛头人，这牛头人的身旁放着一柄骇人巨斧，同时鼾声如雷，嘴角还流着口水，沿着满脸的牛毛淌下，形成丝线，滴落到旁边黝黑的岩石表面。
倒是没看到蛇女和猿人的身影...
潘西来回扫视两圈，刚准备叫人，就注意到远处有两股不同的气息逼近，甚至那牛头人也苏醒过来。
“你是来闯原始通天山的？”
“是的。”潘西点头。
牛头人顿时直接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猛地翻身而起，脸上也露出喜色，兴奋地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来得好！”
“总算是有人陪我玩啦——”
“白皮猿，骚女人，你们俩还给我不快一点？”
滚滚的声浪朝着四周回荡。
很快，远处传来了两声不满的回应。
“已经来了！老牛你叫什么叫？”
“就你这头牛心急！”
嗖！嗖！
从原始通天山的其它两个方向，分别飞来两道流光。
流光破碎，化作人影。
左边飞来的是一个穿着银白色战甲，有着金色绒毛的精瘦猿人，它背负着一黑色的细长竹竿，上面闪烁着丝丝电光。
右边则是个裹着半透明纱衣，蛇尾人身的妖异女子。
“嘿嘿，果然是这三号人？”
潘西挑了挑眉，对这三个守关人并不陌生。
因为原著介绍过三人。
猿人，属于人类中一个庞大的支脉，猿人当中依旧可以分出很多种族，像真衍王，他就是卡混斯族的封王强者。
相比较而言，牛头人背后的势力要比猿人族稍微弱点。
蛇人的数量最稀少。
当然这里的稀少是相对而言，蛇人依旧是人类族群中比较常见的一个支脉，像是魔山的那位魄瑜侯、普缇都是蛇人族的强者。
“不容易啊！”
“终于有人来闯原始通天山啦——”精瘦猿人向下佝偻身子，得意地怪笑着。
另一边，妩媚的蛇女也露出喜色。
“看看他是何来历！”
她一边说话，一边伸出奇长无比的舌头，看似无比凶残，实则一双眼睛却带着一丝媚意，让人忍不住心神剧颤。
“原来是原始秘境的潘西殿下。”
“闯过通天桥第12层？这份感悟倒是有不小的可能闯过这一座宇宙级的原始通天山，只是殿下，法则感悟和真正的战斗可是完全不同的。”
“感悟够了，你也未必能闯关成功！”
“骚女人，说那么多干嘛？”
“法则感悟的层次相当，正好我们能打得痛快一点——”
牛头人吼了两句，转头看向潘西。
“潘西殿下，闯通天山的规矩很简单！你只需要从山脚一路杀到山顶，将山脚、山腰、山顶的守关者全部杀死，就算成功闯过宇宙级的原始通天山！”
“我们三个是山脚的守关者！”
潘西微微点头。
从山脚杀到山顶？
这么简单的战斗考验，洒洒水啦——
兴许是见他表现得从容，牛头人脸上浮现出嗜血之色。
“那现在就开始？”
“尽管来。”潘西点头。
闻言，牛头人立刻激动地嚎叫了起来。
“哈哈哈哈，白皮猿，骚女人，我们快动手！”
“让殿下见识下我们的本事——”
他抓起身侧的巨斧，仅仅一个迈步，整个地面都猛地震动了一下，甚至那高大的身影一眨眼就到了潘西身前，骇人的斧刃也在不断颤动，炸开了一道土黄色的光芒。
嗤嗤~~
斧刃过处，空间都形成纹痕。
旁边的猿人和蛇女也没有让牛头人一个人出手。
他们几乎同时发动了攻击。
“嘿嘿！”
那精瘦猿人怪笑一声，站在岩石上。
而他身后的黑色竹竿却快速飞出，同时整根竹竿猛地拉长，一共分为九节，每一节都瞬间脱落，中间有无数丝线窜连，形成了好似九节鞭一样的武器。
这是三阶念力兵器——‘弧蛇’。
刺啦——
迷蒙的幻影瞬间朝这边猛地窜出，快如闪电，后发先至，竟然在那牛头人的巨斧之前到了潘西面前，宛如一条毒蛇张开了毒吻。
“哼！”
蛇女娇哼一声，双眸紫光一闪。
无形念力直接袭向潘西。
一时间，三股攻击形成了合围之势。
而那攻击的落点，赫然便是站在三人中间的潘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