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永恒的伤疤

看来还是要先离开这个,然后偷渡回到BJ。我现在的身份就是问题。按照校董会那群傻子,我肯定已经在2000年死去了。

看着手里那名为夏的女子照片,虽然已经模糊不堪。“已经10年了还是没有你的消息,我已经抱着最坏的打算了。但如果你还活着就在不要在靠近我了,我是一个无药可救的人了。”张子枫说完:把两副相相片放进自己衣服的内夹里面。

好了,是时候该离开这个地方了!他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僵硬的关节。这三年多的囚禁,让他的身体变得有些迟钝,但内心的火焰从未熄灭。

虽然我的下半身已经瘫痪,但我通过用精神对神经系统三年来研究已经可以成功站起来了。但我时间已经不够了。只要拿到黑王血肉,我就不用分出其他神经…

他走到牢房的门口,那扇厚重的钢铁大门在微弱的电流声中缓缓打开。张子枫迈步走了出去,走廊里依旧昏暗,但此刻,他却能清晰地感受到自由的气息。他沿着走廊一路前行,每一步都显得格外坚定。

“希尔伯特·让·昂热,我不会忘记你的恩情,但你欠我的,我会在合适的时候讨回来。”张子枫低声自语,声音在空旷的走廊中回荡。

他的目光扫过走廊的墙壁,那些岁月的痕迹仿佛在诉说着过往的故事。他想起了自己曾经的辉煌,想起了那些与他并肩作战的兄弟们,想起了那个被他用言灵冰封的夜晚。那些记忆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让他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夏,我答应你,我会活下去,但我时间已经不够我活下去了,所以我要食言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但更多的是坚定。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墙壁,仿佛在寻找一丝温暖和力量。他知道,自己即将踏上一条未知的道路,但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他都不会放弃。

他停下脚步,闭上眼睛,低声念出言灵·冰渊:“冰渊,将这里的一切化为死寂。”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冷冽,仿佛来自深渊的力量在他体内涌动。

瞬间,一股强大的寒气从他的身体中涌出,迅速扩散开来。走廊的墙壁、地面,甚至空气,都被一层黑色的冰晶覆盖。这种冰并非普通的冰,而是掺杂着深渊力量的黑冰,它会侵蚀一切,不留任何痕迹。但凡事都有代价,张子枫知道,以他现在的心脏,不足以承受一次性释放两次冰渊的释放。但现在已经足够。

在他走后,这里将不复存在。

画面一转

张子枫站在卡塞尔学院外的山林之中,脚下是崎岖不平的山石小径,四周的树木高大而茂密,枝叶层层叠叠,仿佛是大自然编织的绿色帷幕,将阳光切割成零星的光斑,洒在地面上。山风轻拂,带来阵阵松香与泥土的清新气息,偶尔还能听到远处山林中传来的鸟鸣声,为这片静谧的山林增添了几分生机。

他停在一棵粗壮的古树前,深吸一口气,目光扫过树干上岁月留下的痕迹,仿佛在确认什么。随后,他对着树干猛地打出一拳,拳头与树皮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下一刻,地面微微震动,仿佛有什么机关被触动,古树的根部开始缓缓移动,一块方形的地面悄然下沉,露出一个向下的楼梯口。

楼梯是用青石砌成的,表面被岁月磨得光滑,带着几分古朴的质感。张子枫沿着楼梯向下走去,他想起了他5年前还和两位兄弟在这里生活时光。那时候他还没毕业,也不是执行部S级专员。没想到我还能用到“你”像是在诉说着过往。

他伸手轻轻推开门,门发出一声轻微的“吱呀”,缓缓地打开了。房间里的一切似乎都停留在了过去的某个瞬间,没有什么变化,只是上面的灰尘无声地诉说着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主人了。

他的目光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最终落在了房间角落里的那辆超跑上。这是一辆经典的红色法拉利,车身线条流畅而优雅,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辉煌。尽管已经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灰尘,但它依然散发着一种无法掩盖的奢华气息。他缓缓走到车前,轻轻抚摸着车顶,指尖滑过的地方露出了一道光亮的痕迹。这辆车,曾经是他最骄傲的收藏之一,如今却只能静静地待在这里,等待着主人的归来。

他直接的绕过了这里来到对面的一个房间里面去,打开名为洗澡间的门。

露出一个狭小的通道。通道的尽头是一间小小的房间,房间的中央是一个圆形的浴池,池壁用光滑的白色瓷砖砌成,池水清澈见底,仿佛是刚注入不久。浴池的边缘摆放着几块柔软的毛巾和一些洗浴用品,虽然已经长满苔藓已经不能使用。

但房间的角落里有一个小型的淋浴区,淋浴头和水管都显得有些复古,墙壁上挂着几幅简单的装饰画,画中是山林的风景,与外面的环境相呼应,给人一种宁静的感觉。

他直接脱下衣服进入淋浴区,开始洗澡。水龙头轻旋,温热的水流倾泻而下,冲刷着他身上的尘埃,也带走了忙碌与烦恼。他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仿佛整个世界都与他无关,只剩下这小小的洗澡间和内心的安宁。

慢慢抚摸在胸膛上那一颗用言灵·冰渊的能力制造出来的奇迹。那是一个独一外的心脏,在2000年他被奥丁的冈格尼尔或者说昆古尼尔直接刺穿心脏,从而导致了他的下半身瘫痪。

这一击强大的能量瞬间就贯穿了他心脏,本来必死一击他被他言灵所救,在刺穿他的心脏的一瞬间言灵·冰渊将他的意识直接保护了起来…

这是他不可能靠自愈恢复到完好无处的样子,他只能靠黑王血肉能修复的伤口,但他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恢复?但唯一能确定的是,他的生命还能继续延长,至于副作用是什么?那不重要,只要他还活着就行!

在2000年他几乎把身体直接掏空了,他现在所谓的活着只不过是他不想死用灵魂硬生生拖着走的,但只够他活1年多了甚至一年都没有了。

所以这是他永恒的伤口,也是他不想忘记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