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达琪、艾瑞亚守在卫生间外,听索纳塔在里面狂吐不止。吐得差不多了,索纳塔捂着肚子走了出来,艾达琪递过去一瓶水,但索纳塔直犯恶心,连连摆手。
“Eso es lo que dije(我早说过了).”艾达琪皱着眉头,满是担忧的神情。艾瑞亚却还开玩笑说:“Es tan tóxico que no puedes soportarlo(连你都受不了,这蛋糕毒性真强).”
这某种程度上是她们苦中作乐的方式,因为说实话,她们吃到坏东西不是一次两次了。艾达琪想去外面买点药,但索纳塔为了省钱制止了她。
这时余晖烁烁回来了,在走廊碰到了三个女孩,见索纳塔面色发青连忙询问。艾达琪用翻译软件告诉了她实情,一方面这确实得怪索纳塔心大,乱吃东西;但另一方面,体育场随处散落着看上去完好的纸杯蛋糕,多少有点离谱。
三个女孩没有责怪的意思,只是想让余晖烁烁转告校长让她搞搞卫生,天知道外面还散落着多少纸杯蛋糕,等着“祸害”其他人(虽然一般人不会随便捡东西吃)。
余晖烁烁将买来的快餐递给女孩,艾达琪和艾瑞亚欣然接受,但索纳塔刚吐完没胃口。现在这情况也不能继续排练了,于是两个姐姐准备陪索纳塔回面包车休息。
余晖烁烁说学校可以帮忙租旅店,但三个女孩婉言谢绝,称不想那么麻烦搬行李。最后余晖烁烁见对方态度坚决,只能放弃。分别时她们加了彼此的社交账号,方便联系(之前那个是她们的工作账号,现在加的是私人的)。
走出学校,外面已经夜幕降临。天上繁星点点,看来坎特洛特社区的环境很不错,光污染不强,还能看到星星。她们抬头看向天空,回想起小时候的场景,感慨万分。
出来当歌手有那么些时候了,却从没时间回家看看。
她们走到停车场,坐进面包车。这辆面包车看上去很旧,保险杠都有点生锈了,外面也有点掉漆,里面的座椅都有些许划痕,但至少空间很宽敞。她们的行李很少,全集中在面包车后面,塞得满满当当,利用率拉满。
艾达琪从后面抽出三条厚毯子,一人一条,索纳塔盖上毯子躺在后座,剩下两个坐在前排,放下靠背也能半躺着。长久以来她们就这样“风餐露宿”,谁某天比较累就可以睡后座,相对更舒适些。
“Lo probaremos mañana y veremos si a los estudiantes les gusta(我们明天试唱,看同学们反响如何).”艾达琪吩咐道。“Descansa temprano(早点休息吧).”
但两个女孩都觉得现在直接睡觉太早了,而且没什么睡意。索纳塔灵光一闪,缠着要艾达琪讲睡前故事。艾达琪闻言“噗呲”笑出了声——都多大了,要听睡前故事?事实上,她们自8岁以后就再没听过了。
艾达琪问为什么突然想起这个,索纳塔说来到这学校就想起了她们曾经的读书生活,一想起读书生活就想到小时候的记忆,想重温一下。艾达琪笑骂她幼稚,结果艾瑞亚也跟着起哄,整得她没办法。
“Bueno, bueno, voy a contar una historia(好吧好吧,我讲).”她笑着回应两个妹妹的“死缠烂打”,拿起手机准备搜几个好故事。但索纳塔当时就不乐意了,撅着嘴要她自己想——小时候艾达琪哄她们睡觉,可从来不用底本,张口就来。
没法子,艾达琪只好放下手机,边想边说。讲什么故事呢?就讲童话故事好了。传说在一片遥远的大陆,有个遥远的王国,在那里住着很多喜欢音乐的快乐的百姓。国王和王后威望很高,非常喜欢音乐,时常举办声乐比赛选召有天赋的乐手进入宫廷。
这当然是至高无上的荣誉,历代被选进的乐手都能跟从老宫廷乐师学习,最后闻名全国。所以这项选召活动被视为一年一度的超级盛会。这一年也不例外,有三个刚成年不久的吟游诗人就要参赛。她们从小就一直憧憬这一刻,为此不惜长年累月精进自己的音乐水平。
她们是谁呢?这三个平民乐手就叫小橙、小紫、小蓝好了。
三姐妹和一般吟游诗人不同,从不需要乐器,因为她们的嗓子就是最好的乐器。当大姐小橙歌唱时,两个妹妹会为她贡献最佳的伴奏。她们从不区分彼此,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大家也都将她们视为一体,少了谁都不完整。
就这样,她们带着完全的准备参加选召比赛。这是一场艰苦卓绝的考验,因为像她们这么年轻的乐手,通常都没半点机会。赛场的许多有经验的老人都是她们的劲敌;但她们没有放弃,也没有退缩,而是自信自己的水平。
起初大家都对她们不抱什么期待,因为她们实在太年轻了。或许她们的嗓音确实很好听,在她们生活的偏僻村庄里算是天籁;但到王国首都,那就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了。可是这三个吟游诗人用实力证明了一切,一路挺进决赛。
人们确实被她们打动了,再没有任何怀疑。虽然最后还是没成为冠军,但国王和王后都被她们的歌声打动,破例允许她们进入宫廷学习。就在她们热烈庆祝时,异变突生,来自北方的喷火恶龙裹挟着乌云来到了现场。
它的翅膀如夜幕遮天蔽日,大嘴如深渊深不见底,爪子如山峰险峻奇诡,尾巴如山脉硕大无比,只要打个喷嚏,最坚硬的城墙都要化为灰烬。它是这样可怕,以至于不费吹灰之力夺走大赛的奖品,甚至掳走三位王子作人质,要求王国支付根本不可能的赎金。
它带着战利品,一边大笑一边离开,目标就是在遥远火山的洞穴藏身处。国王和王后悲痛欲绝,手下卫士纷纷自告奋勇,提出前去解救王子。但国王深知巨龙的可怕,绝非任何武力可以战胜;但他知道一项世界上最强的武器——音乐。只有音乐才能穿透巨龙坚不可摧的鳞片,只有音乐才能穿透巨龙无往不利的火焰,也只有音乐可以传达到巨龙冷酷无情的铁石心肠。
在场的老乐师们都害怕了,因为他们从未见过这么可怕的怪兽,深怕被巨龙吞噬;但三个年轻的吟游诗人毫无退意,因为她们期待这样荣誉的时刻,可以让全国人都知道她们音乐的力量。国王钦佩她们的勇气,便给了她们金银铜三件王国乐器,据说蕴藏着了不起的魔力;以及交通工具——三条可以在陆地弹跳行走的鱼。
她们一路上历尽艰难险阻,艰苦的环境不能叫她们屈服;然而异域王国的一家餐馆却险些让她们打道回府。这家餐馆到处都是陷阱,三位吟游诗人本来只想在里面打零工挣路费,可工钱是如此之低,甚至还扣下了她们的乐器和交通工具,于是她们不得不疯狂打工寻求离开的时机。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三姐妹向餐馆的巨魔首领献上了一件礼物——一个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瘩找到的纸杯蛋糕。
巨魔欣然吃了下去,觉得这个看起来正常、闻起来正常、吃起来也正常的蛋糕肯定很正常,然而晚上他直接就住在厕所里了,根本出不来。三姐妹这才有机会拿回乐器和交通工具,离开这里继续前进。
她们又遇到了一个奇怪的部落,这里的人长相和她们没什么区别,也喜欢听音乐。这个部落距离巨龙的巢穴很近,抬头一望便能看到那座火山。为了得到部落民的帮助,她们准备用歌声打动他们,然而无论她们唱出多么美妙的音乐、多么曼妙的旋律、多么精巧的歌词,都无法打动他们。
连续三天都是这样,三个吟游诗人渐渐失去信心,准备离开。毕竟如果她们连这个部落的人都打动不了,又怎么打动那头巨龙呢?但是有几个部落民小孩却很喜欢她们的音乐,叫她们不要走。受到这些可爱的孩子的鼓舞,三个吟游诗人结合部落的音乐,改进出了一种全新的音乐风格,部落民们终于被打动了,送给她们可以防护任何火焰的铠甲。
就这样,通向巨龙巢穴的道路打开了,三个吟游诗人骑着弹跳的鱼进入火山。火山里有很多熔岩构成的史莱姆,但她们用音乐赢得了它们的信任;还有数不清的岩石蝙蝠,但她们用音乐扰乱了它们的声音定位;最后是一个狮身人面怪,是巨龙雇来看门的守卫,谁要过去都要回答一个问题,不然就要被吃掉。
狮身人面怪其实吃素,它这么说只是为了吓吓别人,因为任何人只要听了这句话,基本都会因为害怕而离开;但三个吟游诗人并不害怕,因为她们深知最强的武器,音乐,就在她们的嗓子里。
她们即使不知道答案,但依然用歌声打动了狮身人面怪。他从来没听过这么美号的音乐,哭着让开了道路。终于她们得以面对巨龙,巨龙从数不清的金山银海上站起身,让之前被它强迫跳舞的王子们停下,饶有兴趣地看着下面小如虾米、不知死活的三个吟游诗人。
只要它想,完全可以用一口烈火烧焦她们;但它没这么做,因为它听说了三个姑娘一路以来的实际,决心给她们一个打动它的机会。毕竟它从来不缺财富,一切都为了玩乐;如果三个吟游诗人能叫它高兴,它愿意放走王子。
三个吟游诗人使出浑身解数唱起了歌,她们经过这一路上的历练,音乐水平已经今非昔比,饶是见多识广的巨龙也不得不为之折服。一曲唱毕,巨龙要她们再唱;唱完一首又是一首,一首接着一首……姑娘们意识到巨龙根本不想兑现诺言,于是当场撕破脸皮。
然而巨龙力量太强大了,它说吟游诗人没得选,要么留下来一直给它唱歌,要么被火焰烧成灰。但吟游诗人有得选,她们拉下头盔面罩,将乐器护在身后,任凭巨龙的烈焰如何灼烧都岿然不动。
巨龙震惊了,没想到它的火焰没用,但它还有恐怖的大嘴。可刚等它张嘴,吟游诗人就吹响乐器引来了火山史莱姆。这些粘性极强的史莱姆跳进巨龙嘴里,粘住了它的牙齿让它无法啃咬。
巨龙又要飞起来用爪子攻击,可刚飞起来,吟游诗人就吹响乐器引来了数不清的岩石蝙蝠。这些岩石蝙蝠牢牢裹住了它的翅膀和爪子,让它进退不得。
最后吟游诗人拿出了餐厅的巨魔首领的鼻毛,这根鼻毛是如此巨大、坚硬,以至于可以挠动巨龙粗糙的皮肤。巨龙此时就像被羽毛挠脚心,痒得不行,忍不住笑出眼泪,央求她们停下来。吟游诗人们说不放走王子就不停,最后巨龙只能妥协。
它不能再出尔反尔了,因为只要它有任何动作,三个姑娘都能复刻刚才的操作。最终她们和三位帅气英俊的王子回了王国。等回到王国,三个女孩震惊地发现,原来一开始国王拿乐器拿错了,她们的乐器从始至终都没有魔力,只是普通的乐器而已;真正的魔力其实源自她们自身,只是她们从未真正发觉。
三位王子被她们的聪明才智打动,各自与她们结为夫妻,最终他们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三位吟游诗人也终于实现了梦想,成为了真正的宫廷乐师。
艾达琪说完喝了口水润润嗓子,有点担心明天会不会失声。但索纳塔和艾瑞亚还意犹未尽,催促艾达琪说哪位王子最帅。艾达琪拗不过,只好笑着说他们一样帅,都金发碧眼、风流倜傥。
“Deja de hacer un alboroto y vete a dormir(别闹了,快睡吧).”艾达琪催促完,关掉车内灯,熄火,开一条窗户缝通风,自己也眯起眼睛。
过了好一会儿,在黑暗中,索纳塔小声问:“¿Tendránéxito esas niñas(那三个女孩会成功吗)?”
艾达琪闻言,撑起身子看向后座,只见索纳塔眼角似乎有点晶光闪闪,艾瑞亚也看着她。艾达琪笑笑,伸出手帮索纳塔擦了擦眼角,“Lo lograrán(会成功的).”她温柔地说。
对她们而言,这只是众多安静又普通的夜晚,无论白天她们会面临怎么样的困难,她们都会共同面对。艾达琪说的故事似乎只是个故事,但其中又有多少是假的呢?
她们和海妖三姐妹确实不同,不同在她们是这么关心彼此,也是那么坚韧不拔。
……
小镇的另一边,云宝、柔柔、碧琪、苹果嘉儿、珍奇继续接受奇迹先生和穗龙的辅导。穗龙毕竟跟随紫悦公主多年,虽然他本身学识不如紫悦公主那么丰富,但耳濡目染之下也算半个百科全书了。
他尤其善长做计划,专门为女孩们制定了极具针对性的学习计划。女孩们接过学习计划,都感觉有点不自在——别误会,她们很感激穗龙的帮助,而且他确实很有东西;但她们作为人类,现在却正在听一只狗指导学习步骤,确实有点奇怪。
不过看着看着,女孩们都露出了诧异的神色,因为这计划跟她们想的不一样。比如云宝的计划表上大多都是体育项目,柔柔大多是生物学,苹果嘉儿和碧琪是家政和劳动课,珍奇是美术。
“穗龙,你确定没给错?”云宝率先发问。“为什么上面大多都是我们擅长的项目?”
“没给错,要的就是这样。”穗龙高深莫测地说。“奇迹先生说得没错,坎高要赢水晶预科,就一定要活用策略。因为即使我们用有限的时间查漏补缺,也不可能将弱势项目拔高到和对方一样的程度。
“比如云宝你就很弱数学,就算再怎么努力,恐怕也达不到足以夺冠的上限。其他女孩的其他项目同理。各自所以最佳策略就是发挥各自的特长,因为只有你们的那项最突出的技能,才最有竞争力。”
穗龙说的是事实,她们现在的目的并不是为了通过某个考试,最终目的是为坎高赢下友谊大赛。在已知综合水平全面落后的前提下,要赢只有做好策略,每位姑娘都只参加在行的项目,确保能拿分。
“可水晶预科学院的人都是全才,我们才六个人,哪怕一个人能在好几个项目拿到高分,恐怕也竞争不过他们吧?”云宝说出了自己担忧。
“所以你们必须在擅长的项目中,取得比她们好的名次。”奇迹先生解释道。“对方也只有六个人,哪怕是全才,也不可能同时参加多个项目,只能按照时间一个一个来,必然有缺席的。一个最简单的方法是:他们参加什么项目,我们就参加什么项目,也就是‘狙击’他们。只要在一半以上的项目中名次比他们高——只要一半以上,我们就必然赢过水晶预科。
“这只是其中一种策略,还有第二种。我和穗龙分析过以前的友谊大赛情况,发现水晶预科学院为了压制其他学校,尤其喜欢恶性竞争,也就是多个成员同时参赛。这样即使对方能同时拿到一个项目里的第一、二、三名,但我们分散在其他项目,每个项目都是第一、二的话,加起来当然就胜过对方。
“所以我们的最终策略就是:疯狂锻炼自己擅长的科目,确保只要参加就是第一。哪怕水晶预科跟我们撞了,我们也有一战之力。还是那句话,只要我们的第一比对面的第一多,我们就必赢,因为按照规划,我们双方都高强度参赛,参赛数目一定是一致的。”
经这么一说,女孩们都觉得可行,这又是数学的简单运用,再次应证了奇迹先生的话——只要活用数学的工具属性,生活很多方面都会变得轻松。
当然,这不代表她们只学优势学科。为了通过星光熠熠设下的选拔,她们也得给最薄弱的科目打打基础。
“话说,你怎么这么会算分?”苹果嘉儿好奇地问。“看起来你经常算,很熟练啊!”
奇迹先生解释说:“我算是半个业余赛事迷,什么赛事都看一点。那些比赛最常见的就是小组赛出线环节,我闲着没事就喜欢算分,算各个队出线的几率有多大。”
这时,余晖烁烁也到了,碧琪拖鞋都来不及穿赶紧去开门。余晖烁烁跟女孩们简单问好,坐到她们之中,但脸色不是很好。
“亲爱的,怎么了?”珍奇关切地问。“是……‘炫目节拍’的事么?”
余晖烁烁长叹一声,将女孩们离校之后发生的事都讲述出来。奇迹先生听得非常震惊,因为他认知里根本不存在这三个姑娘——好吧,又是“蝴蝶效应”的锅。可这三个姑娘不是突然出线的,而是实实在在从出生成长到现在,远比他来到这个世界要早得多。
同理还有友谊大赛,他认知里的友谊大赛只是个很儿戏的两校比赛,可现在直接变成历史悠久的五校联赛,而且举办了很多届,一样比他来这里的时间早。
也许这一切远比“蝴蝶效应”要复杂。
“总之这初次见面,带给她们的感觉很不好。”余晖烁烁总结说。“毕竟是我请她们来的,结果她们先是被学生排挤,然后又因为我的疏忽白白挨饿,饿得受不了才会吃碧琪落下的变质蛋糕……我真想向她们展示,我们学校好的一面;而且特丽克西还觉得我是在故意消遣她,不愿意跟我说话。”
柔柔安慰道:“别自责了,谁都不可能想到,她们长得和海妖一模一样。”
“可我本该及时澄清这一切,但最终还是拖了那么久。”余晖烁烁郁闷地说。“恐怕关于友谊,我还有很多东西要学。”
“这是当然,不只是你,我们大家都有的学呢!”云宝拍了拍她的肩膀。“打起精神来,之后办好就得了。”
这句话确实有用,余晖烁烁投去了然的眼神,转移话题:“好了不谈这个了,你们学得怎么样?”
“刚开始没多久,奇迹先生花了很多时间讲策略问题。”苹果嘉儿说。“还真别说,这么一讲,我们都觉得学习方向都清晰不少。对了,你和史密夫婆婆的曲奇烘焙怎么样?”
说到这余晖烁烁就不困了,立刻眉飞色舞地讲具体过程,包括模仿史密夫婆婆的语气和声调,侃侃而谈那些复杂的小贴士,以及自己如何实际操作。“最后都送给‘炫目节拍’吃了。可惜我没想到她们还饿着肚子,只烤了一打。”她总结说。
“你这么一说,我们也等不及尝尝看了。”珍奇夸奖道。
“放心吧,到正式演出的那一天,管够管饱!”
女孩们又聊了一会儿天,最后是奇迹先生咳嗽两声,示意她们该认真学习了,这才作罢。余晖烁烁没有急着离开,而是时不时地指导她们一二——现在她们学的是薄弱科目的基础,先把这些打好,通过星光熠熠的选拔再说。
中间女孩们的手机都收到了几个信息,她们看了以后顿时露出为难的表情。一问才知道,原来她们的社团或团体都有一些事情等待处理,可能会占用她们学习的时间。
余晖烁烁立刻喜笑颜开,呃,不是幸灾乐祸,而是高兴自己能帮上忙。她当即表示自己可以代劳,这样朋友们就能安心学习了。女孩们本不想这么麻烦她,但她坚持,而且说这也是难得的体验各种活动的机会,女孩们这才感激地同意。
云宝的任务是敦促校队的训练,但云宝得多训练其他体育项目;珍奇的任务是戏剧社的排练,但她得分心为校队设计队服;柔柔的任务是照顾动物收容中心的小动物们,但刚好和她申请的实验室使用时间冲突;碧琪的任务是收拾那些遗落在学校不知道哪里的变质蛋糕,但她各学科基础最差,得花很多时间补文化课;苹果嘉儿的任务是分发印好的校刊,但她还得花时间干农活。
余晖烁烁大手一挥,宣布包在她身上。奇迹先生适时劝她冷静点,有多少力气就干多少活,不要一口气全揽下来;但余晖烁烁觉得,之前多亏了朋友们不放弃她,她才能改过自新,现在正是一个为她们做事的好时机,她怎么能不把握呢?
而且她觉得这些事没什么难的,虽然她没有朋友们各自的独特天赋,但她自信能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