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梦的开始

高考毕业,外面下起了大雨。门外都是喧闹的人群,我只好从书包里拿出了偷偷在学校藏了很久的耳机。打着一把伞走出了学校,北风发出刺耳的呜咽声。声音早已大过了耳机里的音乐了,就连雨伞也差点被吹飞。以至于我过了好久才走到公交车站父母常年忙于工作这样重要的日子,也只能我一人回家。

公交车快到家门外时,透过起了雾的窗户,我看到了楼下书店有张陌生的面孔。心里咯噔一下,这感觉就像囫囵噎枣难以言表,好像我与这个人有着什么羁绊一样。

浓烈的二氧化碳让公交车窗起了一层浓雾,只看出模糊的人影穿了一件灰色的马甲坐在椅子上。下车后一瞬间,那人却消失了,好像只是看花眼一样。当时觉得有点不可思议,短短时间人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也或许在车上太过于劳累,看错了也讲不定,毕竟好几天我都没好好休息了,车上也只是在迷迷糊糊中看到的。

往日的夜晚,为了背书每晚都难以入睡。今晚回家这般地轻松反倒是不适应了,本想熬夜看手机。生物钟就让眼皮都睁不开了,手机里的短视频还没未来得及关掉。就在这迷迷糊糊中脑袋已经存入了梦乡。

一个梦能改变人的一生,不可思议的一切将从上帝命定的那一刻开启。到底是梦还是历史听了也许答案就已知晓。

那花旦唱:“情双好,情双好,纵百年犹嫌少。百年离别在须臾,一代红颜为君尽。”

佛曰:“三世三情劫,梦回在须臾,流绪微梦中,施主还需再度梦中梦。”

夜色加浓,戏台上挂着诡异的大红灯笼。那场从未听说的戏曲台上,只有一名白衣花旦和穿着袈裟的正净,一唱一和地对着戏本。我独自一人来到了这个诡异的地方。四周都起了白雾,红色的灯光把周围的雾气染得血红。大小锣发出匡匡的声音,隐隐约约中看到一个穿军装的男人,坐在那戏台下喝着茶。那人的身影与公交车上看到的男人一毛一样。或许是好奇心的驱使,就想问问这是哪里。

戏台下刚好只剩下了一个座位,像是为了欢迎我的到来,坐上那把椅子后。正想问问那旁边的男人,音乐也恰好在这一刻停止。台上那花旦将手中的扇子指向了我。突然高唱一声:“温家女郎,温卿遥。”花旦的脸上流下来血泪,她身上的怨气好像终于有了突破口,这句莫名其妙的指向把我吓了一跳。

周围的雾气也向我飘了过来,我只好用手不停地煽动着。那个男人站了起来只留下来了耐人寻味的笑容。眼前的一切逐渐变得越来越模糊,但这些“雾”似乎并不想放过我,他们钻入了我的口鼻。呛地我只好跪在这地上,喉咙的窒息感让我拼了命地大口呼吸。可越是这样吸入地便越多,那一刻我真的以为我快死了。猛然间吓得我睁开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