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姝将吴宇恒药晕后就回了房间,银香跟秋兰二人也守在屋内,清姝叫二人去榻上休息,不要总站着。她想自己待着。她摸着镯子,就这样相安无事的又过了一夜。
吴宇恒被吴一扛回了北院,他难得睡了一个好觉。
两个大盗刚出了府就碰上了程大牛两兄弟,并偷了了他们的镰刀,第二天一大早顺利进了吴府。
林雪回了院子,想着吴耀祖强壮的身躯臆起来,若她也可以做一个随性的女人多好,跟谁看对眼了就可以情情爱爱,可她依附别人而生,又如何能抉择。
大盗顺利进了府,此刻天还未大亮,只是天边一抹鱼肚白。二人吃完东西躺在床上补觉。然后大盗在迷迷糊糊中听到女子的闷哼声,一下子惊醒。然后坐起身听了听,确实有声音。然后推醒小盗贼。“兄弟,你听是不是有女人在那啥的声音”
小盗贼听了听“好像是在墙后面。”
然后二人观察房子,由于这个房间是利用林雪院子的一面墙修起来的,所以,要是把墙凿出个洞,可以直接看到林雪的床,小盗贼突然看到墙上有一束微弱的灯光“大哥,你看,有光”
“走,爬上去看看”
两个贼,老的做拖一个用力的往上一送,小贼就被送上了房梁“大哥,有女人,有个女人在自己摸”
“嘘,小声点,你下来我看看”
二人换着看林雪屋子的情况,只见林雪扭着身子在自己摸自己。
两个大盗看的浴血喷张“大哥,这娘们儿好骚,好想干她”
“别轻举妄动”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他也是看的气血翻涌,但是在小弟面前得装出来有点定力。“先探探府上情况,再动手也不迟”
二人早已失去了睡意,出了房间来到小院,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意外,一面墙上做了一圆形的窗,可以一眼看到对面院子里的情景。只见对面院子里,除了主房,还有一间小房子,院子里没有,所有的门都紧闭着,二人觉得这是个机会,然后翻身进了院子,向两个房间里都放进了迷烟,秋兰住的房子小,她陷入了昏睡,主母的房子大,对她没什么影响。
二人决定去采花,他们可不止是官府通缉的江洋大盗,还是江湖上人人喊打的采花贼。他们在给丫鬟住的小房间吹了昏睡迷烟之后,又往林雪住的房子里吹了大量的催情药进去。然后等了一会儿,打开房门溜了进去,林雪一下子坐起来问“你们是谁,要来干什么。”
二人一句话不说,快速的跑到床上,捂住主母的嘴巴,“我们当然是来睡你的,长夜漫漫难免寂寞,你要是不配合,我们就出去到处讲你偷人。”
林雪被二人按住,衣服一件一件剥落,剥落的衣裳被扔出,打到了床幔落下来。
天亮了,清晨阳光照进房间,清姝醒了,清姝醒来发现她手脚都被绑住的坐在地上,她打量着房间。原来是清姝躺着躺着睡着了,然后吴宇恒醒来咬牙切齿吩咐吴一将她弄晕,绑住手脚叫银香与秋兰二人抬着放进了伊帆的房间。
床上的伊帆也醒了,伊帆眼睛一睁转头看向吴耀祖,她又一次动了杀心,看着熟睡身旁的男人。伊帆举起的小刀还是缓缓放下了,她还有个女儿要靠吴耀祖养。伊帆想着“吴耀祖虽说有一点放荡,脾气也不太好。但却是做生意的一把好手,他把家里的生意打理的风生水起,这些年赚了不少钱。而且自从跟我在一起后也没有在纳妾,按人族的世俗礼法来说,算是一个勉强合格的男人了。在等等吧,等孩子再大一些”
伊帆跟吴耀祖相处五六年了,从当初逃跑后,伊帆被吴耀祖亲自打断腿,后来一直躺在床上,吴耀祖偶尔也会推伊帆出去走一走,给她按摩身体,伊帆对吴耀祖还是有一丝感情的。可再想一想,伊帆这个曾经的天之娇女沦落成为后宅的一个残疾女人,其中的落差让伊帆恨不得自尽,可伊帆又不甘心这种大仇未报的感觉,让她心里有苦说不出。
这边林雪主母也醒了,她被两个采花贼用各种姿势各种手段,从天刚蒙蒙亮折腾到太阳升起。看着睡在床上的两个男人。她的内心不禁天人交战。“我都守了10多年活寡了,没想到一朝又被他们破了身,这还是第一次体会这种滋味,想一想,我这人生,也没几年了,以后就跟他们鬼混算了,反正,我也不是一个什么好女人”
林雪其实听到过府里的下人说闲话,说“她可真不知廉耻,作为一个主母,都能跟自己的儿子搞到一起。也不怕别人诟病”。显然,吴耀祖不是林雪亲生的没几个人知道,吴府的老人也不愿做过多解释。
伊帆半夜听到声音,想用手撑着起来,看看,可吴耀祖又把她拉进了怀里。“好好睡觉,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于是伊帆又睡了,她醒来之后就看到清姝光着脚,穿着昨天她拿给清姝的白色开叉的睡袍。伊帆给清姝打招呼,“妹妹,你过来我把绳子给你解开。”
“好”
清姝从地上站起来,眼尖的伊帆一下子就看到地上的血迹“你是不是来月事了”
清姝回答“好像是吧,小腹有点疼,算算时间也该到了。”
伊帆把清姝的的绳子解开“来了月事可要好好调理身子,近期你都不用同房了,免得落下了病跟。既然你父母将你买到了吴府中。一定要安分守己,逃跑怕是要被挨打的,宅子里的女孩子大都是可怜人。有的心坏些,背地里要是说你坏话,你不要理。只要你不想着逃跑,你依旧是府里的少奶奶,那些丫鬟还没有人能越得了你去。所以遇到事情不要怕,好好保护自己。同房的事情慢慢来,可以先跟夫君培养感情。”
清姝听着这些话,后槽牙咬的发狠,面上没有露出一丝半点“好的,姐姐,以后都听你的。”
伊帆露出慈悲的神情“你怕不怕?”
清姝看着伊帆“既来之,则安之。我娘说,女人就像水里的浮萍。飘到哪里都没有自己的家,迟早都是要生孩子的,早生晚生都是生。生了孩子就有了依仗,男人不可能对你始终如一,但他们会承认自己的孩子,”
吴耀祖从床上坐起来,听到清姝的话,心中一动“没想到这小丫头的娘还有如此的胸襟跟见解,看来并非小门小户的女子,还是得吩咐下人让以礼相待,免得失了礼数,让别人瞧不起我吴府来。”
吴耀祖起身“哈哈哈,姑娘说的不错,女子早生晚生都是生。女人就是要依附男人才能生活的,没想到姑娘的母亲竟有如此的胸襟跟了解。”
睡了一晚,男人气色好了很多。清姝跟男人对上眼“哪里,哪里,我叫赵清姝,是京城绸缎行赵家嫡二小姐,因为出门游玩不幸被歹人绑了,不料被送到了公子你府上来,还望公子以后多多照顾。”伊帆心想“还不如自报家门,就看对方是什么反应了。如果对方惊讶,那应该是个巧合,因为如果对方无动于衷,那应该就是蓄谋已久有备而来的了。”
吴耀祖心底一惊,眸色一暗。起身扶起伊帆“帆帆,我刚刚听到这位小姐来了月事,还请你费些精力多多照顾了。为夫这几日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家里的事就拜托帆帆你了”吴耀祖下了床将伊帆扶着坐了起来,理了理她的头发,“要是有人说闲话对你不尊,帆帆你可以直接把他们拉出去杖毙或者发买了都行。我们府上的下人都是有卖身契的,夫人可以随意处置。”说着便下了床,出了门去。
伊帆知道,吴耀祖这是在告诫她,让她不要乱说话。
男人刚一出门就有两个丫鬟进来服侍。
两个丫鬟站在屋子里“大少奶奶,二少奶奶,早上好”
伊帆叫了其中一个看着活泼可爱的丫头“银香,你先去服侍二少奶奶梳洗。把二少奶奶带到隔壁的兰园去。顺便带几件我没穿过的衣服过去。金香,你再去找个人过来伺候我休息,然后你去找管事给二少奶奶。定做些衣裳,多带些料子让2少奶奶自己选,你最近先服侍二少奶奶,二少奶奶也是要在少爷面前伺候的,有哪里需要避讳,你做多跟二少奶奶讲一讲。”
金香银香福了福身“好的,大少奶奶,”
银香看向清姝“二少奶奶,请跟我来。”
清姝暗中记下路线,她表面表现出不慌不忙的样子,实际上内心焦灼的不行。她心想“好怕吴耀祖跟禽兽一样,不管不顾就破了我的身子,这样,我就算逃出去又该如何向四哥哥交代。”
出了房间,经过一道长长的走廊,再过一个桥,湖里种满了莲花与荷花,此时正值夏季花开的旺盛。经过一个拱门就到了另一边的院子。一路上假山绿植不暇与目,绿植打点的精致养眼。院子里面的各色花竞相开放,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与撑着身,坐在床上面色苍白瘦弱的的伊帆形成强烈的对比。伊帆也算美人,可美人快迟暮,身体又残疾,内心经过这么多年的磨砺早已破败不堪,全靠挂念她的女儿的强撑着
伊帆苦笑“曾几何时,我也像这院子里的花一样明媚,可现在已是风烛残年,怨啊怨啊……”她的眼泪滚到衣服上消失不见,只剩下点点泪痕,随着空气悄然蒸发。
伊帆觉得吴耀祖表面上看着温文尔雅,实际背地里心狠手辣,这些年被买进吴府的姑娘数不胜数,有的怀了小孩一尸两命,有的疯癫不知所踪。有的进门当晚第二天就离奇死亡。
她怀疑吴耀祖也参与其中,她靠着惊人的毅力与吴耀祖虚与委蛇,这几年生活如同水深火热。可她不能退,往后说不定面临的就是身陨的代价,男人心海底针,她猜不透也不敢赌
吴耀祖出了门梳洗完成,去往林雪的东院里,打算问一下清姝的事情,却被被主母的丫鬟告知“主母昨夜赶了风寒,今日还未起床。少爷,你可以先用早膳”
吴耀祖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转身离去。他,不急于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