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还有四个电影周座谈会嘛……
那些规模虽然没有春长电影节的大,但总是有点机会的。
之后的袁牧之整个心思的都放在剧本中了。
如果不是王强打断了他全身心投入的节奏,他都忘记了,在酒店里发现的案子了。
王强激动的样子,比他听说袁牧之又找了一个组进还要夸张。
他把袁牧之的房间从内锁起来,然后一边在房间里转圈,一边跟袁牧之讲述这个案子的过程。
“我跟你说,我真的是服了。
以后你让我做再荒谬的事情我都不带犹豫的。
就你那个预感突然上来了,我跟上级说的时候,对方还以为我跟他玩什么大冒险呢。
是我再三用自己的名誉保证,真的是觉得有点问题,虽然没有证据,但是建议上面的人再着重的查查那个人。
如果不是我说的情真意切,还有我自己的信誉还挺好的。
咱们的上级是不会给咱们打这个电话的。
也多亏了上级也是个靠谱的上级。
他跟春长这边的治安管理局联系的时候,对方才没觉得他臆测。
还有你让我单独的联系的那位已经退休的曾经的案子的负责人,在听到了我的电话之后,他甚至都没有质疑和追问,就直接去他曾经的单位去调档案了。
这两方面一配合,当初的老领导又要查,事情真就推进下去了。
他们直接就搜查了那个保洁员的家,还调查询问了这个保洁员的生活轨迹和亲属情况。
由周围热心的群众反映,这个保洁员在分类垃圾站那边还有一个仓库。
平常满满当当的也不知道存了些什么东西。
得到线索的治安官们就赶了过去。
你知道让治安员们去翻垃圾,是一件多么稀奇的事情。
由那个存储站里边,装的东西是真多。
甚至还能看出来一些很久以前就放在这里的一些东西。
只是存放在这里的东西,有些不符合一个捡垃圾人的习性。
一般收废品的和干保洁的,都会将一些值钱的废品给存起来,存到一定数量了再卖钱。
但是这个酒店的保洁却跟别人不太一样。
他的值钱的垃圾只是堵在门口那个区域,伪装成了好像里边都是废品的样子。
但等到治安员翻到里边了之后,却发现,这个屋子里塞着的东西,十分的奇怪。
有过时很多年的裙子。
有一些废旧的行李,有撕破的帆布包。
每一处垃圾都是没什么关联的,但是越是独立的越是奇怪。
那位退休的老领导,开始翻这些被捡出来的特殊的垃圾。
他戴着手套,越翻越觉得这些东西是十分重要的。
翻到了日期最久远的东西时,老领导几乎是颤抖着的将一张沾了血迹的证件照片给取了出来。
这张照片是那个酒店被害的女孩,钱包里的照片。
当时检查那个钱包的时候,是已经溅上了女孩的血迹的。
钱包里的现金已经被人取走了。
在当时被当成了抢劫杀人的侧重分析的要点。
同样的钱包中有一个透明的放照片的塑料卡槽。
不过里边并没有放女孩的照片。
当时的治安员在调查的时候并没有在意这一点。
因为钱包里不放照片的人是占多数的。
现在,却在这里看到了这张照片。
照片里的女孩笑的很甜,而这张脸,是这位老领导很多年一直对着研究的脸。
在看到这张照片的第一时间,就被这位领导给认了出来。”
当时那位老领导就站了起来,要求大家将从这个案件到现在,春场市发生过的其他的悬案案件的卷宗都带过来。
由这些证据可见,必然是这个保洁参与过的。
那么剩下的这些奇怪的东西,很有可能就是某个案子中的重要的证据。
而那些一直没被侦破的卷宗中,还真的找到了两项与这个保洁的垃圾相关的案子。
一个是杀害桥下的拾荒者的案子,另外一个是一位下班的女性的遇害案子。
这些东西加在一起,足可以说明,这个隐藏在酒店的保洁人员,是多么的丧心病狂。
这么多年,他屡次犯案,所杀害的人,没有任何的联系,几乎是可怕的随机杀人的典范了。
既然已经掌握了这么多的东西,治安官那边立刻实施了抓捕。
袁牧之这几天,几乎都在自己的酒店里度过的,并不清楚外面的动静。
再加上这个要犯是在清晨上班的时候,被按在了休息间里。
对外的影响比较少,袁牧之没听到信儿是很正常的。
听到这里袁牧之有些疑惑。
既然人都抓住了,为什么系统不给他结算。
后来又一想,这人刚被抓住不久,到他承认自己的罪行,对案件进行最终的结算,还需要一段时间的。
那他只要踏踏实实的等着结算就行了。
袁牧之还有更加重要的工作要做呢。
第二天,就是春长电影节的颁奖日以及闭幕式。
跟开幕式相比,颁奖会与闭幕式就相对的低调许多。
除了特邀记者之外,其余的自媒体是都无法进场的。
而且在场内,受邀的都是那些参评作品的相关人员,不允许有粉丝或者是不相干的闲散人员入会。
袁牧之和关劲是此次首要的嘉宾之一。
他们这一次的座位安排就比上一次要好上许多。
也许是入会人员变少的缘故,袁牧之和关劲竟然坐到到第一排的边角。
袁牧之跟其他的六部作品的男演员坐在一起,而关劲则是跟那几部作品的导演坐在了一处。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被分开。
明明之前的安排是袁牧之和关劲坐在一起,且是在会场的第三排。
这种临时通知的改变,让袁牧之和关劲讨论了一下为什么。
之后也没讨论出一个所以然。
那就按照主办方的要求,暂时分开吧。
接着就是颁奖晚会。
按照纪录片,单元评审,以及主竞赛单元的顺序,开奖获奖作品。
袁牧之坐在一排的最边缘处,看着台上宣布得奖作品和获奖人,越听越觉得自己的这个座位是不是有什么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