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十七,

  • 射雕同人
  • 熤皇
  • 2387字
  • 2025-04-23 21:07:00

晚上,夜色渐浓。黄蓉又偷偷跑出闺阁。“秦大哥,快开门,蓉儿来找你玩啦!”

黄蓉清脆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时,秦烬正在擦拭焚天剑。他指尖一顿,剑身映出窗外晃动的鹅黄色身影。

“蓉儿?”秦烬推开雕花木窗,只见少女踮着脚尖,怀里抱着个食盒,发间还沾着几片桃花瓣。夜风吹过,她耳坠上的银铃叮当作响。

“嘘——”黄蓉竖起食指抵在唇边,眼睛弯成月牙,“我拿了些爹爹的桃花酿,还有我做的一些吃的。”

秦烬嘴角微扬,轻轻推开房门。黄蓉像只灵巧的猫儿般溜了进来,带进一阵桃花香风。

“你看!”她献宝似的打开食盒,里面除了酒壶,还有几样精致的点心,“这是桃花酥,这是蜜饯莲子。”

“快尝尝!”黄蓉托着腮,眼睛亮晶晶的,“我特意少放了糖,知道你不爱太甜的。”

“蓉儿。你说我明天赢了你选我不?”秦烬满嘴点心含糊不清的问道。

黄蓉闻言,俏脸突然飞上两朵红云,手指不自觉地绞着衣角:“谁...谁说要选你了!“她抓起一块桃花酥就往秦烬嘴里塞,“吃你的点心吧!”

秦烬笑着躲开,却不小心碰翻了酒壶。琥珀色的酒液在桌上蜿蜒流淌,映着两人近在咫尺的倒影。

“笨手笨脚的!”黄蓉急忙去扶,却被他捉住了手腕。月光透过窗棂,在她睫毛上投下细碎的影子。

“我是认真的。”秦烬声音低沉,“若我赢了比试...”

窗外突然传来郭靖的咳嗽声:“蓉儿...黄岛主往这边来了...”

黄蓉像受惊的小鹿般跳起来,食盒都顾不上拿就往窗口跑。临翻窗时又回头,眼波流转:“还是先看你明天能不能接住七公的打狗棒!”话音未落,人已消失在桃林深处。

第二日,秦烬打着哈欠和欧阳克与郭靖一起站在试剑亭的空地上。自从出师以来,秦烬再没起那么早过。

“好困啊。为啥要那么早啊。”秦烬小声道。

“秦兄昨晚没睡好?”欧阳克出声道。

“没有,欧阳兄知道的我从来睡到日上三竿。”秦烬道。

黄蓉躲在试剑亭的廊柱后,听到秦烬的话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她今天特意换了身淡粉色的衣裙,发间簪着新摘的桃花。

黄药师冷着脸走过来,玉箫在掌心轻敲:“既然人都到齐了,第一关比试现在开始。“他瞥了眼还在打哈欠的秦烬,“琴艺比试,由老夫亲自评判。”

秦烬打着哈欠道,“欧阳兄你们先请吧,我最后,让我醒醒神。”

欧阳克胸有成竹地取出白玉古琴:“小生献丑了。”话音刚落便是拿着白玉古琴弹奏起来,一曲弹毕正是《凤求凰》。

“黄岛主…晚辈没学过乐器。”郭靖老实地说道。

黄药师眉头一皱,正要发作,周伯通突然从桃树上倒吊下来:“傻小子,我教你个简单的!“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把竹哨,“嘟嘟“吹了两声。

“胡闹!”黄药师一挥袖,周伯通“哎哟”一声摔进花丛。

“这傻小子琴棋书画样样不会,第一关就垫底吧,到你了秦家小子。”黄药师摇头道。

“就到我了?哎,郭兄,我说你好歹敲两下竹子。有些节奏也行啊。我还没醒透呢。”秦烬无奈只能也拿出一把古琴,开始弹奏。

秦烬前半段弹了半曲《白头吟》,后半段又急转《关雎》曲调。一曲弹毕郭靖是没听出什么来。欧阳克却是面色有些难看。

黄药师听完秦烬的琴曲,眼中闪过一丝诧异:“《白头吟》接《关雎》?你小子倒是会取巧。”他捋了捋胡须,“不过能将两曲衔接得天衣无缝,倒也算难得。”

欧阳克忍不住插嘴:“黄岛主,这分明是投机取巧...”

“什么嘛,我说了我没醒透啊,我刚刚听了《凤求凰》,想到卓文君前辈于是就下意识弹了《白头吟》怼回去了,弹到中途发觉不对,于是又转接了《关雎》啊。哪里取巧了?”秦烬道。

黄药师闻言,突然仰天大笑:“好一个'下意识怼回去'!”他手中玉箫轻转,指向秦烬,“你小子倒是实诚。这《白头吟》暗讽司马相如负心,《关雎》却又歌颂君子之恋...”

欧阳克脸色越发难看,手中折扇“咔”地折断。黄蓉在廊柱后偷笑,不小心碰落一枝桃花。

“不过...”黄药师突然话锋一转,“琴为心声,你这一曲倒是道出了真心。”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躲在暗处的黄蓉,“第一关,算你过了。”

秦烬揉了揉惺忪睡眼,小声嘀咕:“早知道弹首《清心普善咒》助眠了...“

周伯通从花丛里钻出来,头顶还顶着片树叶:“妙啊!黄老邪,你这未来女婿比那傻小子有趣多了!“

黄药师冷哼一声,玉箫突然飞出,将周伯通再次打回花丛:“第二关,武试开始!谁能接住老夫三招...”

话音未落,洪七公的声音从海上传来:“且慢!老叫花倒要看看,谁敢考校我徒儿的功夫!”

只见一艘渔船破浪而来,洪七公站在船头,手中打狗棒金光闪闪。他身后,竟还跟着一队丐帮弟子,个个精神抖擞。

黄蓉惊喜地跳出来:“师父!”

秦烬看着这突如其来的阵仗,睡意全无,苦笑着对黄药师拱手:“黄岛主,看来今天的比试,要更热闹了...”

“如此更好,为了避嫌,峰兄你与秦家后生过过招,老叫花便与欧阳家的晚辈过过招,至于小弟我便与这傻小子过招。”黄药师顿了顿,“不过,这是招亲的武测,三位后生都有可能是我黄药师未来的女婿,所以两位兄台注意分寸,不能伤了这三年轻人,胜败么,就以谁先从竹树上落地为准,谁先落地谁先结束,也便是输了。如何?”

黄药师话音方落,欧阳锋眼中精光一闪:“好!就让老夫领教领教西夏绝学。”他蛇杖一抖,竟有七条金环蛇从袖中窜出,在空中摆出北斗七星之阵。

秦烬见状打了个哈欠,焚天剑都懒得拔出:“欧阳前辈,大清早的玩蛇,也不怕它们没睡醒咬着自己?”

洪七公哈哈大笑,打狗棒往地上一杵:“老毒物,你这招'金蛇狂舞'还是老样子啊!来来来,小毒物,让老叫花看看你的蛤蟆功练到第几层了!”

黄蓉急得直跺脚:“爹!这比试不公平!欧阳前辈是五绝之一,秦大哥他...”

“我们三谁不是五绝?已经很公平了!甚至都是偏袒!逍遥派弟子能下山的哪个不能与五绝过上几招?”黄药师道。“开始吧!”

于是,三组人各自上了竹树,开始比试。

欧阳克这边当然也不与七公正面硬拼,各种腾挪闪避。而郭靖这边和黄药师倒是打得起劲。秦烬这边也是与欧阳锋周旋着,倒不是秦烬打不过。仅仅是因为秦烬性子太懒,而且无暇子教导他要尊敬长辈来着,欧阳锋和他也没什么深仇大恨的。于是也不与欧阳锋正面交手,只是闪躲,确保自己不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