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耶路撒冷抑或雅典?:施特劳斯四论
- 陈建洪
- 1276字
- 2025-04-29 20:25:34
说明和致谢
凡到鲁汶大学要念博士班的外来学生,基本上都要先通过一个学年的预博士项目,可谓鲁汶的“洗礼”年。一篇硕士论文并通过答辩是这个“洗礼”年的要求之一。来到鲁汶之后,几经斟酌商讨,最终将这篇学位论文的论题确定为分析施特劳斯的《创世记》解读以及他的解读角度。因此,这篇文章原本是作者在鲁汶大学哲学院(Institute of Philosophy,K.U.Leuven)2002年夏天完成的硕士论文,内容基本上一仍其旧,仅少许无关紧要的增删。唯一不同之处,就是由英文转成中文,表达上有所差别。
和许多中国读者一样,作者对施特劳斯的理解受惠于刘小枫教授的文章,尤其是《哲学、上帝和美好生活可能性——施特劳斯的政治哲学与神学》和《施特劳斯的“路标”》。读者也许能从行文中看到某些影响。不过,我的理解仅限于我的理解力所能达到的程度。作者对施特劳斯的阅读,始于刘小枫教授的推荐。因此,首先感谢他,而且若没有他的鼓励和催促,这篇论文也不会这么快就转成了中文。
其次,感谢我的导师德斯蒙(William Desmond)教授。他对施特劳斯及其学派的著作相当熟悉,这在鲁汶并不多见。他曾逐章阅读这篇论文的初稿,有批评、有鼓励,很多意见切中肯綮。由于他的建议,无论思路还是行文方面,论文的定稿都比最初的样子清晰很多。另外,感谢他在阅读时慷慨地帮我校正了不少模糊不清和不够准确的英文表达。
论文定稿上交之后答辩之前,安特卫普大学(UFSIA)的荣休教授费尔代恩(Paul Verdeyen)曾对论文表达了看法,指出了文字方面的若干错误,并针对论文提出了一些问题,因此为我友情预演了一下答辩的情景。虽然他对施特劳斯不是很感冒,他还是乐于鼓励我这个来自中国在比利时学习哲学的年轻人。由于伊拉克战争,施特劳斯的头像又上了报纸。2003年四五月间,费尔代恩教授寄来4月16日《世界报》(Le monde)的第12和13版,尽管他知道我不懂法文。整整两大版讨论施特劳斯及其弟子对布什政府的影响,随文发了好几张照片,包括施特劳斯手衔烟枪的大头照。感谢好友法森(Rob Faesen)教授(Faculty of Theology,K.U.Leuven)在论文写作过程中的鼓励和支持。文中所涉若干问题,他曾为我解释基督教视角的一般理解,从而加深了我对问题本身的理解。辛格(Aakash Singh)博士当时也在鲁汶哲学院以施特劳斯为其博士论文主题,他曾细心校读论文初稿。感谢他的肯定、批评和文字订正。
好友成官泯博士曾通读论文的英文和中文两稿,并寄来他的评论和客气批评。在好几个问题上,他都持有异议。在随后的交流中,我也不断试图说服他并保卫自己的观点。他坦率而真诚的交流,令我受益匪浅,一些问题因此变得更为清晰。田立年兄为我指出了中文稿的好几处打字错误,在此一并表示感谢。
最后,对引用文献作一个简短说明。将论文转成中文时,尽量把所引英文文献转为手头所有相应的中译文。但是,有些中译文本手边没有,故未能一一转换。有些古典作品,比如柏拉图的有些著作,现在都已经有好几个译本,我所引用的只是手头所有的译本。至于这些译本是否为现有译本中较为理想的译本,则由读者自己判断。另外,好些文献是文章形式,转植成中文时需要费大量时间重新查对版权和页码信息,所以也没能一一转换,但都尽可能在脚注里或者参考书目部分提供中译文的信息。
2003年10月于鲁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