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骨来
- 糟糕,魂穿成天命女主了
- 行走的天赋
- 2045字
- 2025-05-14 06:09:41
元瑶开口,刚想说些什么,但却见法相猛的扭过头看向这边,一人一法相对视间,元瑶脑海猛的一片混乱,晕阙了过去,法相面无表情,手持等身长枪插向地面。
咔嚓。
空间开始崩裂。最先遭殃的是距离最近的几名修士,他们甚至来不及惨叫,就被法相外溢的气息碾成血雾。柳青的万丈剑影如同儿戏般寸寸碎裂,他本人喷出一口精血,疯狂催动血遁术逃命。
法相抬手虚按。简单的动作却让方圆百里的空气瞬间凝固。
“徐甲子!你坏规矩了!”
夏昌的怒吼从远处传来。三条气运金龙拼命挣扎,却只能在法相威压下徒劳扭动。这位向来从容的三皇子此刻披头散发,蟒袍被冷汗浸透,哪还有半点皇室威仪。
徐甲子本体盘坐在法相眉心,闻言只是冷冷一笑:“机缘之争,各凭本事。”
他说话时,法相手掌已经握住圣物,可奈何使尽浑身解数仍无法撼动分毫,见此徐甲子只得收手撤回法相,毕竟维持状态对自身消耗过大,此次展露之举太过仓促,但收获颇多,他环顾四周,收回全部法宝后离去。
在场之人谁都不是傻子,玄煌秘境一遭只为机缘,十个名额就算缺少一个对自己也没什么太大影响,于是纷纷离去。
后方,目睹一切的姜月这才停下脚步,将元瑶放下后立马原地盘膝开始调整状态。
机缘之争虽没捞到太多好处,但也让其发现了自身当下最大问题,那就是缺乏进攻手段。
玄玺,吞天魔功、星辰青天诀主方面均以辅佐自身为主,重瞳尚未完全开发,传承冠冕无也无进攻手段,而魂幡内残魂作为姜月底牌之一还不想过早掀开,缺乏进攻手段的自己现在显得十分被动。
本以为玄煌之行会顺风顺水,可还是低估了五域沉睡天骄,自己虽领先年轻一代大步,可面对他们,还是显得太嫩。
看来必须尽快完成系统任务搞定王霸天夺得至尊骨,这样自己也算与其他人也有一战之力,不算太过被动,此时出手最是最佳时机,王霸天身处法相中心,再加上刚刚过余催动负伤,正是最虚弱之机。
自己加上元瑶二人,不,元瑶暂不可信,至尊骨诱惑太大,姜月无法去笃定未来,将到手玉箫方至元瑶身旁后,姜月抛下玉佩一个闪身迅速离去。
自己之前在王霸天身上留下过一道气机,只要顺着气机寻找,定能发现对方踪迹,只不过姜月还是无法笃定元瑶是否在自己身上还留了什么其余的锁定方式,于是只能先唤出系统询问。
“系统,有没有屏蔽自身气机的东西。”
【宿主体内吞天魔功便可将宿主气机屏蔽,无需系统,具体方法还需宿主自行感悟。】
“靠。”姜月吐槽了一句,随即静下心来运转功法。
片刻后,姜月体表被一层淡淡的黑色所覆盖,法力持续消耗间,自身气机也被彻底屏蔽。
不错,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而后催动全身法力向着自己标记的那道气机赶去。
另一边,侥幸脱身的王霸天此刻正躺在一颗树下歇息,手中还拿着那杆黑枪,大口喘着粗气。
“可恶!”
“徐家那厮,同为北原黄金家族,怎得不给我留一丝面子,若不是我体内那块至尊骨关键时刻替我挡下一击,恐怕我现在早就和那些人一样身死道消。”
忽然,前方穿出一道脚步,王霸天大惊,赶忙调动至尊骨抵御,可接连使用至尊骨导致他此刻早无余力,只能将身子蜷缩起来与背后大叔尽可能的重叠起来。
所幸那道脚步声越来越远,直倒确定无人后,王霸天这才放轻松,恢复之前姿势继续大口喘着粗气。
就在这时,王霸天似是记起什么般,伸出手颤颤巍巍的从怀中掏出两枚丹药一口吞下,顿时一股纯粹法力顺着静脉流入全身,王霸天状态瞬间恢复过半。
“呼~”他长出一气,拄着枪起身,目光所及之处,一件埋在土里的铠甲吸引住了他的目光。
“这是?”
王霸天疑惑,走上前蹲在地上用手戳了戳,在确定没有危险后将另一只手也握住用力拽了出来。
那是一件早已破败不堪的战甲,但还是能够能从上面早已模糊的道痕来看,此甲之前品阶绝对不低。
不管了,有总比没有好。
王霸天魔怔了,刚刚还丢失法宝吃瘪的他在拿到这件战甲后失落情绪瞬间抛之脑后,满心欢喜的套在身上,拿着手中那杆黑枪海比了几个动作。
“哼哼,真是天不生我王玄,随手捡到大宝贝。”王霸天哼了几声,忽的调转枪头,挡下身后突袭而来的黑羽。
“朋友,背后偷袭可不是什么好习惯。”不动声色调转路线,一招回马枪杀出,身后那人迅速躲开,与王霸天拉开距离。
“是吗。”那人开口,手中骨扇一扇,四周腾空而起数道冥尸,一齐杀向王霸天。
“是你!”王霸天当即便认出对方身份,可奈何现在还是无法调动上苍之光的威力,只能依靠手中黑枪不停闪躲,可奈何厉无双的冥尸太过难缠,再加上还不时穿插而来的飞羽,搞得他很是头痛。
黑枪接连与冥尸利爪相撞,王霸天虎口发麻,每一次对击下至少要连退三步才稳住身形,他喘着粗气,额头汗水混着血水滑落。
厉无双站在十丈外的树梢上,骨扇掩着半张脸,紫瞳里满是戏谑。
王霸天啐出一口血沫,枪尖点地直指对方,“趁人之危算什么本事?有胆等我恢复...”
“等?”厉无双扇面唰地合拢,“你以为这是擂台比试?要和我一对一?”指尖轻弹间,又是三道黑羽破空而来。
王霸天勉强挥枪格挡,却听咔嚓一声,黑枪竟断成两截!最后一道黑羽擦过脖颈,带出一线血珠。
“咳…”他吐出口中血水,单膝跪地,眼前却仍阵阵发黑,下意识摸了摸身上这件破旧战甲,甲胄缝隙里渗出的血水正被某种力量缓缓吸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