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奇妙的身体
- 香江神算,假千金她是玄学大佬
- 沦陷鱼鳞
- 2029字
- 2025-05-25 15:00:10
这人失忆了,脾气倒是见长。拗不过他,季烟雨只能被祁墨檩抱着,匆匆赶往最近的医院。
到了医院,二人直奔急诊室。看到季烟雨面色平静,只是有些虚弱,医生也并没有当回事。
只是的心底却觉得如今年轻人当真是太娇弱了,多大点事就值得往医院跑一趟。
但本着对病人负责的原则,医生还是决定检查一下季烟雨的身体。
坐在诊室,季烟雨看着医生用那些奇怪的仪器在自己的身上敲敲打打的,忍不住觉得好奇。
医生检查后,脸色凝重地对祁墨檩,语气中都带着一些怀疑的说:“病人左小腿腓骨骨折,手臂骨裂,还有多处软组织挫伤。”
骨裂?祁墨檩的心又是一紧,下意识看着季烟雨:“你骨折了,不疼吗?”
季烟雨却是一脸平静,甚至有些茫然。骨裂?她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当时确实疼得呲牙咧嘴,但爬出来走了那么久,除了有些脱力,真没感觉到骨头有事。
医生更觉得奇怪了:“姑娘,你真的感觉不到疼痛?而且,走了十几公里?”季烟雨眨了眨眼,老实回答:“是不太疼,就是有点使不上劲。”
医生推了推眼镜,眼神像在看什么珍稀物种:“这……不合常理,太不合理了,正常骨折会疼的话都说不出来,更别说是走那么远的路了,你这情况,我还是第一次见。”
他眼中闪烁着研究的光芒:“要不,我们再做个详细的神经系统检查?”
季烟雨头皮一麻。还来?还要怎么来?祁墨檩也察觉到季烟雨的抗拒,立刻开口:“医生,她应该只是痛觉迟钝一些,先把伤处理好吧。”
然而,医生却固执的摇头。“理论来说,病人在骨折之后会感到剧烈的疼痛,可是,这位病人感觉不到疼痛,那我就没有办法判断他现在身体的具体情况,也许她身体其他位置还有很严重的伤,只不过因为疼痛的缺失而被忽略了呢?”医生一字一句的说。
听了医生这么说,祁墨檩也觉得问题有些不简单。“那接下来还要做什么检查?您一下都开完吧,我们都做。”
祁墨檩干脆的说。在季烟雨还没有反应过的时候,自己就已经被安排了一系列的检查。
祁墨檩带他来的是这里最好的医院。就连那些很先进的设备也有不少。
抽血超声一系列下来,季烟雨只觉得自己有一种晕头转向的感觉。
拿到了检查报告之后,季烟雨又被祁墨檩抱回了医生的办公室。把检查报告递给了医生,祁墨檩有些紧张的等在了旁边。
仔细看过检查报告之后,医生的嘴巴惊讶的都可能塞下一个蛋了。“怎么样,有问题吗?”
祁墨檩深吸一口气,紧张兮兮的问。医生沉沉的点了点头。“她的肋骨也有骨折的现象,但是她这一路走过来都没什么问题,不得不说,这姑娘的疼痛耐受度是真高啊。”
医生推了一下鼻梁上厚重的镜片,看着季烟雨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这姑娘若是要做手术的话,连麻药都不用了。”
最终在确定只有骨头出现了一定的问题,而器官没有问题,医生带人给她打了石膏定位就让她回去了。
医生百思不得其解,只能归结为个体差异。离开医院时,天已经彻底黑透了。
看着自己胳膊腿上厚重的石膏,季烟雨的脸色并不是很好。这么厚重的东西糊在身上,只让人觉得难受的很。
回到家,祁墨檩小心翼翼地将季烟雨安置在沙发上,脸色依旧沉得能滴出水来。
“从今天起,不准再出去摆摊了!”他语气强硬,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
季烟雨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祁墨檩:“为什么?”
“为什么?”祁墨檩被她这副无所谓的态度气得心口发闷:“你看看你今天弄成什么样子!
如果我没出去找你,你是不是打算就这么拖着一条断腿走回来?”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后怕和怒意。
季烟雨看着他真情流露的担忧,心中微动,面上却依旧淡淡的:“意外而已。”
“意外?”祁墨檩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目光锐利地盯着她:“你老实告诉我,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不信只是摔了一跤那么简单!”
季烟雨迎上他的目光,沉默片刻,嘴角忽然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想知道?”她慢悠悠地开口,“也不是不可以告诉你。”
她顿了顿,眼神玩味地上下打量着他:“季柳樱今天来找我了,告诉我一个关于你的秘密。”
祁墨檩心中一跳,面上却不动声色:“所以,你这一身伤痕,就是她弄的?”
“别转移话题,我说,你就不想知道是关于你的什么秘密吗?”季烟雨意味深长的问。
祁墨檩眼中有一瞬间的不安,随后很快就恢复了镇定:“说来听听?”
季烟雨身体微微前倾,一字一句道:“她说,你,祁墨檩,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香江首富,祁氏集团的总裁。”
祁墨檩的瞳孔骤然一缩!他下意识地想要否认:“她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是,而且就算我是,她一个刚回到季家没多久的人,怎么会认识首富?”
那可不是谁想认识就认识的人。季烟雨没说话,只是用更加意味深长的目光在打量着他。
对上季烟雨那双仿佛能洞察一切的清澈眼眸时,剩下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那双眼睛太亮,太干净,也太有穿透力。在她面前,任何谎言似乎都无所遁形。
祁墨檩喉结滚动了一下,避开了她的视线,声音有些干涩:“你……好吧,我承认,我是。”
承认了他之前的刻意隐瞒。祁墨檩话音刚落,季烟羽周身的气息陡然一冷。
她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反而带着几分冰冷的嘲讽。
“祁墨檩。”她轻轻念着这个名字,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所以,从一开始,你就在骗我?”